“不是不认同,只是……”
他瞥她—眼,淡淡笑丝染进了眸底。
“公主殿下,你这个样子会不会太过霸道?白昼时想就推出午门板斩?夜里时想就遗小鬼来割宝贝?你这样子的权限,会不会太大了点?”
朱倾城皱鼻娇笑,偎近他,顺手捉起他的指掌,放在自己掌心里摩挲把玩。
“管他的!反正那都是梦,说得多吓人都成的,吓破了胆更好,无论如何总得要让那些家伙知道我朱倾城可不好惹,想活命的话就少来惹我,我只有一个,而能够想我的呢,呵呵,也只有一个。”
带笑眸光瞥向他,只许他独占之意非常明显。
魅闻言失笑,心头涌现一股暖流,反手握住那只软绵绵的小掌。
“算了吧,倾城,你能有多少时间耗在这上头?”
“我才不管呢!能骂几个算几个,说不定还能因此口耳相传,人人视我如梦中罗刹,说凡是对倾城公主有意思的,夜里都会发恶梦,看以后谁还敢梦到我?”
知道她那副脾气肯定劝不过,魅只得顺由著她,特意带她进几个对她垂涎得最久、梦得最多次的男人梦里去警告。
大部分的男人都还好,见到她来,见她浑不似往日梦里的温柔风情,多半是立刻发抖跪在她面前,乖乖发誓说再也不敢了。
不过仍是有色胆包天型的,见了她竞如饿虎出柙一般,作势向她扑过来,想是以往在梦里,早已干惯了这种下流勾当。
但他们的扑势都失败了,眼见离朱倾城还远著呢,人就已先被一只硬拳头给打飞了。
那只拳头的主人是站在朱倾城身旁,长发蓝眼梦魔——魅。
好戏陆续登场开锣,表情骇人的梦魔会先给对方一顿热辣辣拳脚伺候,接著,那些贪色男子有的会被戳瞎了眼、有的会被踢断了骨、有的会被挖出了心肺,甚至有的还会落了个被截断四肢,只剩个残躯的结果。
场面极度血腥,却也极度令人感觉到真实。
那些男人在梦中不断发出哀号,像是真的正在受虐,在被人分筋挫骨,但无论他们如何挣扎,就是挣脱不出这个恶梦。
“饶了我吧!大爷!好心的大爷呀……”
怪的是明明舌头已经被拔断、心也被挖掉了,却还能够出声向那神情狠厉的蓝眼恶魔求饶。
“以后还敢再想著公主吗?”恶魔冷嗓问。
“不敢了!不敢了!打死我也不敢了!”
在说完这句话后,恶梦便会自动结束,而男人也会吓醒过来,冷汗涔涔也就算了,甚至还有几个捉紧裤带,往茅房狂奔换裤子。
见此情况,那甫离了梦界的朱倾城,就会忍不住蹲在地上,揉肚大笑了。
“大哥笑二哥,还不全都是一个样?瞧瞧你这样,那才真叫做霸道呢!”
但笑归笑,朱倾城一点也下能否认,当她看见魅为了她而出手教训人时,那由心头不断涌冒而出的甜蜜。
“始作俑者不许笑!”
魅清懒懒地没好气,温柔的将她圈在怀里,将头埋入她发问,边轻嗅边闭著眼睛数落她。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会变坏,让梦魔成了恶魔,还不都是因为你!”
正如倾城所说的,反正是梦,怎么作都成的,最要紧的是瞧瞧日后,还有哪个家伙敢再梦见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倾城,是他的女人吗?
这种想法让魅又是震撼又是感动,于是他无声地更搂紧了她。
是呀!全都是因为她的!普天下只有她有改变他的能力!朱倾城听得欣喜,转过身投进他怀里,将小手缠绕上他的颈项,快乐地主动献吻。
“为什么会突然想吻我?”他虽被吻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