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屏月缓缓走下楼,长长的睡衣裙摆轻刷过大理石阶梯。“她走了吗?”
“嗯。”朱雀翔对屏月伸出手臂,将她揽入怀中。
“这样真的可以吗?”屏月坐在他的腿上,微微蹙起眉。“南翔的武器装备不是都仰赖萧意恬的父亲吗?”
“没办法呀!还不都是你给我找了一个这么大的麻烦。”朱雀翔满脸无奈地摊了摊手。
“我?”屏月不明白怎么会关她的事。
朱雀翔肯定地点头。“要是我早一点知道你是女人的话,又怎么可能会跟萧意恬订婚呢?”
屏月不好意思的笑了。
朱雀翔轻点她的鼻头。“你不用担心,就算闹翻了,我也有因应的对策,任何事都有办法解决的,你不需要为了这种事担心。”
失雀翔早有心理准备和姓萧的父女撕破脸,他根本不在乎他们手中那些微不足道的武器—他朱雀翔想要的东西,还怕没有?
唯一让他不知道如何应对的,只有眼前这个女人吧!
朱雀翔的眼神突然变得深沉,大手滑上她的腰际。“屏儿,今晚……在我房里过夜?已经过了一个礼拜吧?”
屏月瞪大眼睛,马上从他的大腿上跳下来,她满脸警戒的神色。
“哈哈哈!”朱雀翔大笑起来。“开玩笑的,我不会去打一个还在吃药补身体的女人主意。”
屏月不服气地推开他。“少主,自己‘没用”就说一声,可别怪到我头上来。”
话一出口,屏月随即后悔了。
干嘛要逞一时之气,讲出这种后果会很凄惨的话呢?
完了,她好像把自己推入火坑了……
朱雀翔不敢置信地笑出声,他清了清喉咙,用低沉的嗓音缓缓道出。“蓝屏月小姐,你恐怕不知道,说了这句话的你,犯了两个错误—第一,你完全没认清你面前这个男人的实力;第二,你忘了他是个不容挑衅的人物。”
“我、我先回房了。”屏月急著逃离朱雀翔所在的危险范围。
“别急嘛,夜还长得很。”朱雀翔抓住她的手腕,邪魅地笑著。“况且,这屋里碍事的人都走光了。”
朱雀翔说完,就将屏月往怀里一带,轻扣住她的下巴,随即狂烈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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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先生,我们联络到南翔了。”他的属下报告道。
上官弘回过神,不再去理会那个突如其来的念头。
“去拿一件那个女人身上的饰物给我。”
“是。”
上官弘没再多想,朝著通讯器材走去。
朱雀翔出现在萤幕上,他优雅地笑著,似乎没有一丝的惊慌。“好久不见了,老狐狸,最近过得还好吗?”
屏月连挣脱的力量都没有了,缺氧的状态使她觉得昏昏沉沉,只能用手紧圈著朱雀翔的颈项。
朱雀翔移动了位置,将屏月挪到沙发上。
他完全主导了优势,今晚一定要屏月深入地体会他的一切。
朱雀翔的唇在屏月晕厥的前一秒离开她,嘴角仍是带著笑意。“好了,屏儿,说吧!”
“说、说什么?”屏月瘫软在沙发上,任由朱雀翔将她拉到怀里。
“我这房子这么大,你希望我们在哪里做呢?矮柜、厨房,还是……大厅的地毯上?随你挑,你知道我最疼你了,什么事都会依你的。”他宠溺地说道,开始啃吻她雪白的肩膀。
“什、什么?”她一脸惊讶,但朱雀翔不规矩的手却轻轻滑过她脸上的每一处肌肤,像烙铁般灼热,带给她无法承受的刺激。
“还是……咱们都试试看?就从这张沙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