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茅草屋内,有着微弱的火光闪现。
欧阳敏儿将湿掉的衣裳全挂在绳索上烘干,虽是如此,然周遭的空气还是又冷又湿,如今褪下湿衣,他们能靠的就是用那细微的火光取暖而已。
躺在干草上的方辘偶尔会呓语两声、偶尔会挣动,欧阳敏儿知道他非常的冷,摸了摸他的额头,的确很烫手。
「天!我该怎么办?方辘,你说我们熬得过去吗?」她紧抱着自己的身子,坐在他身畔,更直握着他的手。
眼看他抖得愈来愈厉害,欧阳敏儿随即做出一个决定──
她将身上仅有的几件衣裳全褪了下来,就连肚兜儿也褪到身边,跟着褪掉方辘身上单薄的衣物,红着脸儿睡到他身边,将他紧紧抱住,希望藉由彼此的体温,让两人一块儿取暖。
「方辘,我已经豁出去了,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喔!你一定、一定要醒来……」眼泪从她眼角滑落在方辘的胸口……就这样,在火光闪隐下,欧阳敏儿也累得睡着了。
天微微亮了,一道曙光从窗缝射入里头,正好落在方辘的眼皮上。
他的眼皮轻轻弹动了下,接着缓缓张开……看看这屋里的一切,还有角落尚在晃动的细微火光,慢慢的,昨天发生的事情全回到他脑海中,让他的心猛地颤动了起来。
敏儿呢?她去哪儿了?他紧张地喊道:「敏儿……敏……」
突然,他狠狠一震,因为他仔细一瞧,就看到欧阳敏儿窝在他怀里,更让他吃惊的是,他们两人居然……居然全身赤裸。
须臾后,他也终于懂了,一定是昨天他冷得不省人事,她才不得不用这种方式替他保暖、让他能早点儿清醒。
本来想叫醒她的冲动因而压抑了下来,他小小的放纵了下自己,将她搂得更紧些。
直到一个时辰后,欧阳敏儿也醒了,当她发现自己紧窝在方辘怀里时,又瞬间羞红了脸儿,才抬头就对上他那双深邃多情的眸。
「方辘,你醒了,你真的醒了?」欧阳敏儿再次扑进他怀里,又哭又笑的,让方辘甚为感动。
「对,我醒了,都是妳救了我。」他的大掌抚上她的小脸。
「不,是你救了我,用你的性命救了我,我根本没有做什么。」刚睡醒的欧阳敏儿像是忘了自己身上早已赤裸。
「那么这又代表什么?」他瞇起眸,大掌倏然覆上她的雪胸。
「呃……」欧阳敏儿猛地一弹,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方辘!」
「昨晚我们已经赤裸相拥了一整夜,我不能再把妳送回去了。」他扶住她的后脑,重重的吻住了她。
「方辘……」欧阳敏儿的气息渐渐急喘了起来。
「妳曾经试探了我好几回,像是忘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体内的狂涛早被她给掀起,以往是他用尽全力压抑住冲动,但今天他只想彻底拥有她。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正常男人。」她的小脸泛红,躲在他怀里娇羞地呻吟着,那音律美妙得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我们就做正式的夫妻吧!」
他赫然钻到她胸前,汲取那幽香。
「嗯……方辘……」她哑了嗓,身子开始发热、发颤。
他的狂舌直绕着她的胸前旋转,每一圈都充满了热情、酥麻、搔痒,再也控制不住地,她仰首轻逸出声。
「怎么了?」方辘半瞇着眸问。
「我不知道怎么了,好怪……」她臊红着脸儿。
「哪儿怪?」说时,他的手已探向她双腿间。
「方辘……」她双腿紧紧一夹,忍不住呻吟起来。
「妳还没告诉我哪儿怪?」他瞇眼瞧着她那张诱人的小脸。
「我全身发热……而且下腹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