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她,他扼住她两手手腕。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快说!”
小刚见状,赶紧飞到窗边,随时准备离开去搬救兵。
“我是蝴蝶。”
“别骗我!那不是你的真名。”
“那你认为我应该是什么?”
边反问,她边觉得自己又渐渐虚弱。她怀疑是他使自己变得虚弱,因为……他的眼神?
“你是蝴蝶。”注视良久,他的声音已不再咄咄逼人。
“我刚才也是这么说的呀!”
霍地松开她,他关窗去也。再回头,只见她又倒在地上。
“你快起来,快离开我的房间,我没兴趣跟你玩游戏,你能不能不再来烦我?”他边低吼,边扶她站起。
“快点吻我……”她羸弱地吐著请求,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有某种使她丧失元气的东西,而他的吻则能解除她的疲态。
不想再碰她的唇,可也放不下她,他就这么静静搂著她。
“我……我命令你吻我……”
“你命令我?”他把她钳得更紧了,这使她害怕。她的能量已不够她再维持人形,除非他立刻远离;或者,及时以吻为她灌注新力。
“你……听我的,我……就不……命令你……”
“谁也不能命令我!”
“那你将……抱著一只……蝴蝶,我……撑不住……”
抱著只蝴蝶?不,那太荒谬了──
他的吻及时落在她唇上。她在不久之后,逸出松懈的一声低吟,然后,仿佛经历久饥的孩子,狼吞虎咽起等待已久、得来不易的丰沛食粮。
“蝴蝶……”他还走不开,因她还在吃他。她的吸吮一点不含情欲,眼神是那般纯真,唇是那般甜美,恢复红润的脸颊又闪起幻样光采。
这一刻,他相信自己正经历之事不是幻觉。他的心情渐趋平静,这有助于她恢复元气。
她舔唇的模样逼得他别过脸去。
“你明天就离开我家。”
“你后悔啦?”
“不是我答应让你住下的。”
“嗯,那就是说,你无权赶我走。”
“你……你对我家到底有什么企图?”
“我企图使你快乐。”然后跟他结婚,怀上他的孩子,然后回老家。
“本来我是可以考虑换个对象试试,可是我刚好发觉你是个不快乐的人,因此我决定由你提供我所需要的东西,而我则可以回报你,那就是使你快乐。这样一来,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你要什么东西?如果我现在就愿意提供给你的话,你是不是马上就离开我家?”
“现在?怎么可能?你还没同意跟我结婚耶!”
耐心顿失,他正要发火之际,有人轻叩房门。
她开的门。
“蝴蝶!你怎么在震麒房里?”于太太大感惊讶。
发现儿子脸色不佳,她没把话说完,只在心里自问:儿子为何肯让这女孩进自己房间?
“我飞进来的,他拦不住。”
“妈,别听她胡说!她怎么可能飞进来呢。”
于太太完全不知两人一个是有恃无恐地说笑,一个是迫不急待地隐瞒屋内刚发生的一切。
“好了好了,你们要有什么话没讲,待会儿再讲,现在都给我下楼去吃点东西。震麒,你的饭菜都热好了;蝴蝶,我给你订了素食面包,刚送到家。喔,还有一瓶冰豆浆,如果你想喝热的,我替你热一下。都跟我下去吧。”
蝴蝶点点头,就要迈出房门,只听于震麒对妈妈道:“我的晚饭时间早过了,还是不吃了吧。”
“你有你的原则,妈也有自己的原则──我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