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的呻吟,他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更不让她清醒,他的唇开始变得蛮横而亲昵,害她只能无助地享受欲望的诱惑及他所给予的甜蜜。
在这热夜里,他为她柔软的身躯疯狂,她则为他放肆的节奏快乐,他们的心是这般相契、这般亲近,贪婪地呼应着彼此的热情,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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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崭新的开始,明亮阳光透过窗帘,悄悄探进卧房里。
在睡梦中方永珩也能感觉到,心爱的男人就在身旁,温暖有力的臂膀正搂着她,教人在幸福中醒来。
不!
「妈呀──」她一睁眼就慌得像见到鬼似的!
她反射性地将唯一能遮蔽裸体的被子覆在奥菲勒身上,惊喘连连地望着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串钥匙,俯身看她的女人。
「呿!我当然是妳妈,妳鬼叫什么?」那女人白了她一眼,又再叨念道:「如果我不是妳妈,又是妳的什么人?一大早就鬼叫鬼叫的,方永珩,妳发什么神经?」
此人正是方永珩的妈妈,和退休的方爸爸住在云林老家,有时她会上台北探望女儿。
唉!问题就在这里,从小到大都这样,方妈妈每次都喜欢神出鬼没,一点都不尊重她的隐私权,又喜欢碎碎念,只要和母亲相处一天,她就要吃十颗「普拿疼」,相处三天要狂吞「百忧解」。
「妈,妳要来怎么都不先通知一声?」她用手按住窝在被子里的奥菲勒,暗示他不要出来。
方妈妈根本没有察觉女儿的神色有丝异样,径自说道:「我自己有钥匙,进出很方便啊,我跟妳说,我给妳带了十包古坑咖啡豆、一盒鹅肉、两大瓶麻油、两瓶酱油、一袋花生、两斤茶叶、还有浊水米,对了,柳丁也很甜……」
方妈妈边说边转身出去了。
「哇!妳妈好厉害,一个人可以带这么多东西过来。」奥菲勒从被窝里钻出来,方永珩急忙捞起一旁的睡袍扔给他。
「不要让我妈见到你。」她的头已经隐隐作痛了。
「为什么?」他揉揉脖子问道。
「因为你一大早没穿衣服又躺在我床上,她会哇哇大叫的,如果再给我爸知道,我就得搬回老家了。」她才不要哩!
「永珩,妳快起床,帮我把东西搬进来。」不知何时,方妈妈手里已经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站在房门口叫道。
糟了,想躲都来不及,方永珩见奥菲勒还傻傻的坐在床上,低声道:「快穿上!」
「永珩啊,妳拎着睡袍甩来甩去干么?我说话妳有没有在听?」方妈妈纳闷地看着她。
「我……那个……」这下糗大了,她气急败坏地又把睡袍扔到奥菲勒身上,催促道:「还不快穿上?她是我妈,你有点礼貌啦!」
「咦!妳又在说什么?我确实是妳妈,妳不用一直说呀说的。」方妈妈不耐烦地觑着床上的女儿。
惨了,真是尴尬,她要怎么解释床上多了一个裸体男人,老妈一定会大惊小怪的。
等等!她没有鬼叫?!方永珩疑惑地看着老妈。
方妈妈也望着她,一脸困惑的问:「妳拎着睡袍甩来甩去,又对着空气说话,妳秀逗啦?」
方永珩张口结舌,望着方妈妈又望着奥菲勒,一脸的难以置信,难道……
奥菲勒终于开口了,「她看不见我。」
「她看不见你?!」她一怔,终于明白为何老妈自始至终都镇定如山,原来她根本就看不见奥菲勒。
「你为什么不早说,害我紧张个半死。」她用手肘拐了他一下。
他笑问:「妳要我现身吗?」
「不要!」要是他突然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