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个男人的状态一直处于高峰,是永不衰退的战神。
“代代——”男人低沉的语调有著警告。
雅代抬眸,—脸不解。松流远抓住她在被子下作乱的手。
“你今晚别想睡了,代代——”嗓音结束,唇覆著她的嘴,他把她的手放回自己昂挺的欲望上。
她大胆一抓,轻柔地摩,把他撩到临界点,突然跳下床。
“代代?!”松流远胀红著俊颜地叫道。
“我还没洗澡呢,”她捡起浴巾,眨眼看著他,退著往浴室,无辜又调皮地说:“换我洗了,你先睡吧,流远老师——”
浴室门关上。
松流远一脸不可置信。噢——这可恨的小女人!竟敢这样对他?很好……他可是流远“老师”,等她出来,他让她知道什么叫“体罚”!
男人一整夜睡不好,不是欲求不满,实在是床太小了。
松流远凌晨醒来,坐在床头,垂眸凝著身边的小女人。
雅代像是感受到他的视线,幽幽睁开美眸。他点亮床畔桌上的夜灯。她盯著他,流露无声的疑问。
松流远深睇她睡红的美颜,说:“床太小了,我真怕你掉下去。”他一笑。
雅代也对他笑,轻手轻脚往他身上黏。“我不会掉下去……”
松流远抚抚她的发,叹了口气。“我得设法弄个大一点的地方,让你也搬来——”
“以前的住处真的拿不回来吗?”雅代眉头轻颦。
松流远吻吻她眉心。“雪薇做得够彻底,看是不会还我了……”
四年前,松流远要赴任新职的清晨,是被杜雪薇轰醒的。
那日,天才蒙蒙亮,一阵女性斥喊把松流远和雅代从主卧室床上惊醒,他俩像是偷情被抓到的男女,拉著被子掩身,呆了好久,才看清床尾站著杜雪薇。
杜雪薇大剌剌地抽著烟,要松流远快滚,说在他赴任新职后,她要住他的房子。松流远不明白。组织明明有配给杜雪薇房子,就在八楼,为什么她非得住他的屋子。杜雪薇冷冷地表示,组织聘任新教授——一位女摄影师——没地方住,因为她长期派外,组织便把她的住处给了新教授,现在她调任回来,没地方住,恰巧轮到松流远派外,她正好来补空——
“那代代住哪儿?”松流远当时气炸了。他才不信这不是阴谋!
“她可以继续住这儿啊,反正房子这么大,不过……学员有学员宿舍,她干么当特例?耍特权?”杜雪薇当时非要报复得松流远到达“山穷水尽”地步,才高兴。谁教所有让她不爽的事,都跟松流远有关,连那个住进她房子的女摄影师都知道他,说他“魅力完美,连吐出来的烟,都教人珍惜”,真令人不愉快!
“我搬到宿舍。”雅代当时很快作了决定。她才不想住在没有松流远的大房子里,天天与杜雪薇朝夕相处!
就这样,松流远的房子被杜雪薇“鸠占鹊巢”了四年。
“我回来时去探过,”松流远拉好被子,抱著雅代躺回枕上。“雪薇一家三口在那儿过得可愉快舒服了,早忘了那是我的房子。”
杜雪薇在这四年里,不但结了婚,还生了一个女儿,真是过分至极!
“算了,反正最倒楣的男人不是我……”松流远撇唇说了句。
“你想说是雪薇老师的丈夫吗?”雅代扬眸看他,与他心灵相通。
松流远哈哈大笑。“没错。”杜雪薇那种个性,娶到她的男人绝对不能说幸运,就像在海上捞宝,捞到稀有的毒水母一样——它稀有,可以卖很多钱、可以发表在海洋期刊上,不过,它有毒,拥有它,得随时小心别被它螫死。
松流远止住笑,拍拍雅代的背,说:“明天开始,我暂时住医学部的研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