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中午,祁苍烈出门准备上课去。
「Shit !」他一开门,因为眼前的景象而忍不住又咒骂出声。
「嗨!」宁芯儿微笑地对他打招呼。
看那样子她是赶不走,还一副等着他出来招领似的,可是怪了!又不是他害她站在门口等,为什么他有股不舍、不忍,活像是他干的好事似的?
他心头一悸,刻意视而不见的越过她,快步走向电梯。
「喂!」她撑着拐杖拦住他。
祁苍烈一双浓眉挑着,冷冷地瞪着她,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也不想多谈,尤其是跟陌生人。
宁芯儿怂恿地说道:「我跟你打个赌。」
「无聊。」他望着她的目光依然冷硬与不信任,按下电梯的开门键。
「我是说真的,我们打赌,打赌我能在不破坏门锁的情状下进去,怎样?」宁芯儿急忙道。
「妳想叫锁匠来开锁?」他抬眼冷觑,目光锐利彷佛能洞悉一切。
「不,靠我自己进去。」开锁?她当然还没学会,只是想趁祁苍烈进门时,隐身跟着进去。
闻言,他充满质疑地问:「妳打算爬窗户进去?」
「你这里是十二楼,不是二楼,我又不是不想活了。」言下之意她没这个胆量。
祁苍烈想想也是,她只是一个柔弱女子,既没有三头六臂,更不像异能之仕,现在还撑着拐杖,反倒很需要人照顾的样子,他还怕她什么?
「那么妳的意思是……妳会开锁?」祁苍烈摸摸下巴思索着。
没见过会开锁的女人呢!不过,他家这副新型防盗门锁可有名咧!不但经过最严酷的测试,得到世界专利,还上过新闻,以三佰万悬赏过,都没有人能打得开,他到是很想看看她有什么本事开锁。
「反正我不叫人开锁、也不爬窗户,必须在不破坏门锁的情状下进去,才能算赢。」她充满挑战的说道。
祁苍烈冷笑一声,「那妳干脆现在就开给我瞧瞧,马上知道输赢。」
哼!要是真那么厉害,刚才干嘛在门口罚站?
呃,她表情僵滞了一秒,迟疑道:「你不会……真的想看吧?」
瞧她那受挫的表情,他压根就不相信她有开锁的本事,「是啊!没见过叫我怎么相信?」
「我看你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敢跟我打赌。」她瞪住他,眼睛闪闪发亮,看起来很固执。
啊,笨蛋!快说要打赌。
她眼中的期待是那么明显,祁苍烈看着她半晌,神色暗了,「赢的人有什么『奖品』?」
「要是我在不破坏门锁的情况下进屋里去,往后我随时可以住你家,怎样?」她心里打着如意算盘,乐得喜上眉梢。
「我的门完全不会有损坏?」这怎么有可能?他就是不信,还赌她会输。
「对!只要门有一点儿坏就算我输,赌不赌?」她说得很豪气。
「赌!妳输了就永远不再来烦我。」他也答得很干脆。
既然她要打赌,就藉这机会叫她知难而退,因为这种锁别说要打开,想破坏都非常难,祁苍烈觉得自己赢定了。
「行!如果我输了就永远不再出现在你面前,呵呵呵……」她赢定了。
她还真敢笑,笑得好得意好灿烂,他则奚落说:「妳准备消失好了。」
祁苍烈开始怀疑,自己是否作了愚蠢的决定,他不是一直很有主见、很强势的人吗?分明知道这女人荒谬,他又怎会被她影响呢?
他疑惑地步进电梯里,趁电梯门关上之前,宁芯儿调皮对着他喊道:「我发誓我一定会在屋里等你喔!」
饶了他吧!这女人也未免太无聊太荒诞了,要是她敢再出现,他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