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啦,成渤,你在我妹妹的床上做什么?”
成渤站在走廊的出口处,明智地决定先让兄妹俩缠夹完!
“你装什么装?你什么时候像个称职的哥哥过?”符瑶一把拍掉他的素描笔。
“我现在不就在帮你声讨权益了吗?”符扬无赖地反问。
符瑶为之气结。
“好了,你就别再说了。”成萸对这双兄妹俩简直好气又好笑。
“为什么不能说?不要因为他是你哥哥,你就站在他那边!”符扬握住她的手轻咬。
成萸困窘地看哥哥一眼。
这是五年来两个女孩首度见面,其实符瑶选择先向符扬发难,多少有几分色厉内荏的味道在内,想先观察一下成萸对整件事情的反应,再做对策。
她不敢先开口说话,成萸的神情也转为犹豫。两人眸中都有着不确定,不知该如何打破五年的僵局。
“我哥怕猫。”半晌,成萸突然说。
“我知道。”
两个女生互看一眼,突然噗哧一声笑出来,然后又紧拥而泣。
“瑶瑶,我很想念你。”成萸靠在她肩头轻声说。
这句话又逼出了符瑶的眼泪。
“符扬?你回来了!”符夫人一踏入玄关,惊喜的呼唤已先传了进来。
他们夫妇昨天到台中参加一场朋友之女的婚宴,在当地留宿一夜,清晨才开车返回台北。一下了车,仆人早已喜孜孜等在车库门口,通报消息。
夫妇两人一进来,看见回来的人不只儿子,还包括成萸,先是愣了一下,接着都露出不敢置信的笑容。
“小萸,你也来了。”符去耘的双眸微湿,无限欢喜。
“爸,妈,对不起,这些年来让您们担心了。”成萸走到两人面前,含泪盈盈跪下。
“嗳,别这么说,天下哪有父母不为子女担心的道理?”符去耘连忙扶住她,心情激荡地轻抚她一下。
“之前说了许多对爸妈不敬的话……”成萸低眸道。
“都过去了!你也只是说出自己的感觉而已,而且许多话也说得极有道理,以往是我们太忽略你和成渤的心情。现在人已经回来,没事就好了。”符夫人温言道。
和长辈见完礼,成萸走回哥哥面前,成渤探臂将她拥入怀中。
这些年来,最常去纽约探她的就是成渤,两个人倒是没有多久不见,只是成萸对这唯一的哥哥向来依恋,如今忍不住紧偎着他的胸怀,吸取这从小提供她无限安全感的稳定力量。
“你们抱够了吧?”符扬看不下去了,夹手把心爱的女人抢回来。“成渤,大家趁现在说清楚也好。你赖在我妹床上的事,我也不跟你计较了,以后你妹妹给我,我妹妹送你,咱们一个换一个,别说我们符家占了你们成家便宜。”
“符扬!”成萸急得拉他衣袖。
“什么床上?”符去耘一怔。
“没有啦!你们不要听符扬乱说,他这人一回来就没好事!”大羞的符瑶用力扭她哥哥一记。
“哼哼。”原本以为这土霸王一定会发脾气,没想到他竟然耸了耸肩,随便她捏,符瑶当场以为自己不小心捏错人了。
“等一下,你刚才拿什么东西在画素描?”符瑶一看,那是她画设计图的素描本!“还我啦!那是我的草稿簿!”
“是吗?我看看。”符扬手一抬让她拿不到。
她踮起脚又构又跳,可拿不到就是拿不到。这个家里有艺术天分的一直都是符扬,这人嘴又坏,待会儿不知道要说什么刻薄话损她。
“嗯,画得还不错。”孰料符扬翻了几页,非但没有如预期中笑她“这种东西也能看?”,反而出声赞美。
符瑶跌破眼镜。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