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娇弱。
“阿姨!快点救我!快…救我!”放音机仍旧发山出吵朵的琐碎声,或许是电力不够了吧!
黄瑾在心底苦笑着,将放音机放在此处的人肯定技巧不够纯熟。
“嘻!哈哈!”阶梯旁的树丛内传出清脆的笑声。
黄瑾的目光迅速扫向躲在暗地里的人影,应该是个小孩子,因为树丛并未遮掩往那双穿白色皮鞋的脚,那正是小孩子的尺码。
“我看见你!小妹妹!”按照鞋的样式推断,是个女孩。
小脚更向后移了几步。
“再不出来,我就要去抓你罗!”学幼教的她会然会出言恐吓小孩子,果然是此一一则对山,胁一时也!
白色的皮鞋显得举棋不定,左右不断地踏着步。
黄瑾开始向目标迈进.她知道是个小女孩躲在一旁恶作剧。
才踏上阶梯就见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女孩被着人跑,黄瑾顺势迫了上上,以她的速度虽然可以轻易的追上小女孩,虽然她脚上穿着一低跟的女装凉鞋。
“你还跑!”
“放开我!你是坏女人!快点放开我!”小女孩头也不回只想拼命挣出黄瑾的束缚。
“你是谁?为什么躲在这儿偷偷吓我?”黄瑾抓着小女孩的手臂,也不是气愤,只是生来就有具有究底的个性罢了。
“放开我!你不许到我家里来,放开我!这是我家,你是坏女人!”小女孩又踢又端。
黄瑾的身上多出几处细小的脚印,印迹虽小,还是会痛的。
“天哪!你这个小蛮女!”黄瑾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儿和一个小孩子斗嘴。
她刚才有没有听错,小女孩说这儿是她家,那么,眼前的野丫头是——
“坏女人!你走!你走!”小女孩将手里握着的摇控器扔了出去。
摇控器不偏不倚地击在黄瑾的额头上。
强烈的痛楚使得黄瑾松开紧握的手,转而抚住自己的额头。
伤口沁出血迹,不多不少.却已能吓到一个稚龄的小女孩。
眼见她的脸由得意变为惶恐,黄瑾知道自己真的受了伤。
“丁曲!又是你在胡闹了吗?”阶梯的最顶处有一个人叫嚣起来,烈阳穿过他的身影射进黄瑾的眼眸中,她看不清上面的男人。
也许是因为阳光刺目,也许是因为头疼欲裂,总之,这是一个很糟糕的下午。
☆☆☆
现在,黄瑾孤单地独坐于宽敞的客厅的藤椅里。
很难得,她真的是坐在藤椅里,通常有钱人家总喜欢拿真皮沙发来炫耀自身的财富,所以在黄瑾的想像图里,沙发和富裕是化上等号的。
由厅内的陈设上看来,主人应是一个富有却朴实的雅客。
粉白的墙占去最大的装潢,挑高的屋顶使得室内明亮而宽敞,面向山下的那面,竞然是一长排的大窗,横纵之间的木条上镶有一小片一小片的毛玻璃。
黄瑾虽然不懂室内设计,却知道自己真的是处在具有慧心的屋子里。
“是哪一只手?’”
位于楼梯口的门内隐隐传出男主人斥责的吼声,以及那个叫丁曲的小女孩低低的啜泣。
“为什么那么可恶!难怪没有一个老师肯到我们家里来!就是你在恶作剧,是不是?”
“我不敢了啦!”丁曲那张精致而骄纵的脸孔正向父亲哀求着。
“伸出来!”
“我再也不敢了!”软软的童语足以熔化任何一个人的心,却不包括她父亲。
“是哪一只手?快伸出来!”
“爸爸…”
“啪!啪!”细细的责打声响在门里面。
黄瑾听见了曲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