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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心情差到极点。

    「好了,我知道了,等我回去再说!」乔不定艺人的事就已经够烦的了,又听到恼人的哭声,他更是烦上加烦。

    听到雷御风近似无情的话语,纪香缇开始借酒浇愁。

    她独自在房间喝闷酒,眼睛直视着衣柜上层,因为那只该死的上拨鼠就被她装在那儿的饼干铁盒里。

    而牠的主人,现在正在外头担心着急。

    呵呵,她活该,谁叫她要抢她的男人,她死也不会把那只土拨鼠给放出来,死都不会让她称心如意。

    不久,当她喝得有些醉意时,耳边传来开门声,她知道那是雷御风回来。

    房门一开,雷御风脸色难看地站在大门处,纪香缇借酒装疯地扑了过去。

    「御风,你要帮我做主,她一直冤枉我,一口咬定就是我抓走她的土拨鼠,可是我没……」

    雷御风抓住她的双臂,眼神严厉地问:「土拨鼠呢?」

    毛时珍在一旁一直没说话,她知道他在开会,所以除了传简讯告诉他状况外,她知道冷静以对才是处理事情的上策。

    「不知道。」纪香缇装傻到底。

    「妳非要我撕破脸才肯说实话吗?」

    喝了酒后胆子也变大了,她不再忍气吞声,遂将压抑在心头的所有闷气发泄出来。

    「你非得这么大声跟我说话吗?雷御风,就算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你也不该把我当成垃圾一样对待。」她不禁痛哭失声「我知道,我现在在你心中,就像一件过季的毛衣,或是一把丢了也没感觉的雨伞,可是我爱你,你怎么忍心一刀就往我的心捅进去……」

    此时,外头出现隆隆雷声,眼看就要下雨了。

    雷御风看向酒柜,发现有一瓶洋酒不翼而飞。「谁叫妳喝酒的?」

    「我喝不喝、会不会喝死,你……你也不会有感觉,呜呜……」纪香缇像个疯婆子,一下哭一下笑。

    毛时珍走了过来,但她完全不想介入这两人的事。

    「我确定小奇奇是她抓走的,麻烦你好好跟她说,我不希望小奇奇无辜受到牵连。」她不想待在这,现在的气氛令她觉得很尴尬。「我先走了。」

    一转身,她的手被雷御风紧紧抓住。

    「别走!」

    她回头,看见他瞳眸内坚定的神色。

    「我和她之间没有任何秘密,所以妳不需要回避。」他用眼神暗示她坐下。

    看到雷御风紧抓着那女人的手,一副舍不得她离去的模样,这更加令纪香缇火冒三丈。

    她抓起一旁的烟灰缸,气得朝毛时珍方向砸去。

    「小心!」

    雷御风冲上前为毛时珍挡住,没想到却让自己的额头遭殃,他晃了一下,差点站不稳脚步。

    毛时珍吓得立刻扶他在沙发上坐下,然后抽了面纸为他止血。

    「御风,你没事吧,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纪香缇也吓到了,双脚一软地跪在他身边。

    「我没事……」他的手伸向毛时珍。「妳别担心。」

    她紧张地问:「你家有没有医药箱,如果没有,我回去拿。」

    顿了会儿,他指着酒柜下的抽屉,「左边算过来第二个抽屉打开。」

    毛时珍马上冲去拿出医药箱,先帮他消毒,然后上碘酒,最后,将棉花剪成方块状,再用药用胶布固定。

    从她为雷御风包扎伤口时所透露的关爱眼神,纪香缇知道自己是彻底无望了。

    这个屋子,她是再也待不下去了!

    可是生性不服输的她,却又不想眼睁睁看着他们一起走上幸福的殿堂,她不是君子,别指望她有成人之美的胸襟。

    「毛时珍,在这世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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