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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民总是热情如火的对外来的访客展开欢迎的臂膀。

    可惜每天沉浸在欢乐气氛中的尉迟涟漪,内心饱受誓言与感情的煎熬,纵横交错成一张浓浓密密的网,网得她失去自我,也网得她痛苦难耐。

    解不开心结,使她难以心平气和的态度对待袁灭,更敞不开胸怀面对早已视她为自己人的苗族同胞。

    她是让袁灭抓回寨里解决需要的不是吗?至少带她回寨的第三日,袁灭就已经赤裸裸的表现出他对她的渴望。他非常诚实且不改霸气的告诉她,他要她侍寝,不过先决条件是尉迟涟漪得无把自己「弄乾净」才有资格上他的床。

    原来急色鬼有超乎常人的洁癖,尉迟涟漪冷哼出声,叛逆地撇开睑去鄙视他。

    她再宁死不屈,袁灭还是有本事不顾她个人的意愿,替她做决定。

    对她倨傲的反抗视若无睹,直接将她连衣带人的扔进水塘里,他像个出战沙场的大将,只管下达命令道:「没见过比你更脏的女人。给我待在池子里,乖乖的洗乾净再出来。」白衣对开,露出泰半深麦色胸肌的肌肤上,浮著一层薄薄的水气,想是抱著尉迟涟漪在寨里认识环境,运动过量的成果;至於避免曝光过度的一半布料则沾满尉迟涟漪用来遮掩、伪装水嫩雪肤的黝土。

    他强健有力的腿岔开,环抱著胸,袁灭瞠大眼瞪视同他怒目而视、站在水中不肯动作的尉迟涟漪,对她「公然忤逆」的骄傲表现很是不悦。

    纘起眉,他极尽凶恶的警告她,「你若是不洗,就由我来代劳。」

    「彼此部是汉人,你不能这样对我。」倔强是最佳的保护色。纵使尉迟涟漪的心因他的警告而颤抖,她也没有让袁灭看出来。苍白著容颜,她压抑直线上升的怒火,沙哑的声音,嘎嘎作响。尉迟涟漪挺起酥胸,硬是咬牙挑战他的权威。

    「女人。」早觉得她一身男不男女不女的妆扮很碍眼,很想看她换上罗裙的袁灭,决定将他的信念贯彻到底。

    嘟哝一声,他扑通下水,不耐烦的瞥一眼打三天前便开始在身旁老是跟前跟後,不时发出怪声,鬼吼鬼叫,藉机调侃、嘲弄他的四大坛主,而水中浑身湿透的尉迟涟漪若隐若现的美丽胴体几乎让他发狂,袁灭视线阴沈,用同样沙嘎合昧的嗓音,沉沉地低吼:「全部给我滚开。」

    坚毅的脚步走向一脸惊骇莫名、以赢弱双手护卫清白的尉迟涟漪。

    拉开粉嫩的小手,撕开她不肯脱下、让人生厌的粗布衣裳,惊艳到底的袁灭怔忡想道:细腰窄袖的胡衫穿在她身上,不知是怎样的风情?

    「不要……」她当然知道袁灭想要干什么,他鹰隼般的锐眼无庸置疑的写满欲望,而尉迟涟漪是容不得他把自己当成待宰的野兔--明知会把它宰来吃掉,还猫哭耗子假慈悲替它梳理毛发,让它以最美的姿态被宰。

    挣脱不开袁灭几乎揑碎她手腕的手,跌进水中,她狼狈地瞅著讪笑不已的四大坛主,祈求袁灭不要当众侮辱她的呻吟,「拜托。」

    「寨主,人家小姑娘说『不要』,你干嘛非强迫人家不可?这『不像』你的作风喔!」札木耳鲁直憨厚的个性,实在不忍心看寨主像玩老鼠似的玩弄她。虽然寨主本来就不懂得怜香惜玉,视女人为禁留、玩物,可以用过即丢,但是对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而言,终究残忍了些。

    偏偏恶劣到底的男人,还有成堆成塔的女人不以为意,拚命祈盼他的青睐,想要替他暖床,札木耳想到就要捶心肝。

    呜……他可爱的紫凤凰,就像那堆没见识、没常识,外加没知识的庸俗女子,不知把他的温柔当宝,只会欺负他,害他有够嫉妒头头,呜……

    不过想想,也难怪老大像个急色鬼似的,巴不得当场要了她。小姑娘如玉凝脂的肌肤,白嫩白嫩,真是敢爱敢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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