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一偏,南门耀已失去知觉,再度陷入无边的昏迷中。
「对不起。」摇摇头,她知道自己无法依照他的话去做,因为这并不公平。
爱是由男人和女人互相接触后,互信、互谅、互爱所交织而成的,所以不该只是由着单方面做决定。
女人也必须知道一切,然后她自会做出选择,选择自己想要走的道路。
瞥了南门耀最后一眼,莫兰痕离去了,但她还会再回来的——她要带着初嫣一起回来。
「他有救吗?」莫兰痕一踏出内室,慕之风担心的声音立即响起,询问着好友的状况。
「嗯。」点点头,走回琴台,莫兰痕没有看慕之风一眼,只是一个劲的弹着早已断了弦的七弦琴。
「你有方法?」她看起来十分冷静,就像早有把握一样,令慕之风忍不住开口探问。
「有。」琴音乍止,莫兰痕抬起头,一双美得惊人的杏眸中闪耀着凄凄哀愁。 「救得回来的。」她非常笃定。
「从何而知?」即使她是如此的胸有成竹,慕之风还是无法完全相信。
「因为我是苗人啊……」
室内优美的曲音袅袅,再度环绕整个房间,绕住了两人,那音调是如此的悲伤,就像是有人在悲泣一样。 *** bbs.fmx *** bbs.fmx *** bbs.fmx ***
初嫣并没有离开京都很远,在别了南门大宅之后,她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着,最后在京都附近找了个村落住下来,她变卖掉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换来些许银两,就这么在这淳朴的乡下生活着。
在初嫣定居下来后不久,南门无芳派出的探子便找着了她,这些日子以来,南门无芳曾多次亲下乡来劝初嫣回去,但皆被婉拒。
她已经不是南门家的少夫人了,南门耀休了她,在众人面前!
所以即便南门无芳如何的规劝,初嫣的心意都已决定,丝毫不容变更。
初嫣早已看开,他与她是不可能再在一起,就像她的爹爹跟娘娘一样,没有爱,迟早有一天会分开,一切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
叩叩。
屋外阵阵的敲门声传入狭小的室内,初嫣轻叹口气,站起身去应门。「夫人,您别再来了,嫣儿的心意己决,不会改变的。」
摸着门闩,这次初嫣不打算开门,她必须让南门无芳知道,事情已没有转圈的馀地。
「初嫣姑娘,请你开门。」婉转轻柔的女音响起,透入木板传进初嫣的耳中。
听见女子的声音,初嫣有些诧异,拉起门闩,缓缓将门打开。
一张既陌生又熟悉的女性面孔映入初嫣的眼底,让她有些惊讶,不解为何女子会出现在此。
「你还记得我吗?敝姓莫,莫兰痕。」将初嫣的反应看进眼里,莫兰痕微微一笑,明白初嫣应该记得她。
「莫姑娘……」初嫣当然记得,只是对莫兰痕的拜访感到很疑惑。
「他快死了!」莫兰痕直截了当的点明来意。
「谁?」莫兰痕的话让初嫣的心中一紧,但她不愿擅自臆测。
「南门耀。」
南门耀?!
他的名字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刺入初嫣早该平静无波的心,激起阵阵涟漪。「为什么?」
缓缓开口,初嫣强自压抑住心中的波涛,冷静以对。
「他被人下了蛊,只剩下不到一个月的生命。」即使初嫣故作镇静,莫兰痕仍看出初嫣心底的动摇,连忙再下重话。
「被谁下蛊?」初嫣敛下眼,内心因为南门耀的危险讯息感到很害怕,但是她告诉自己,还不行,她必须先把一切弄清楚。
「苗族的……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