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解皇?!」戚牧礼提高音量,非常激动的问道。
「嗯。」她以为他是因为听到商场的竞争对手,反应才这么大。
「琥珀,离他越远越好。」戚牧礼交代著。「我会另外派人接你的工作,你马上回台湾。」
他不容置疑的口吻,把她吓呆了。
「琥珀?」迟迟得不到她的允诺,戚牧礼著急地唤她的名。
万万没想到,回应他的竟是挂断通讯的声音。
是的!她把电话挂断了。
她讨厌他用那么独裁、专制的口气命令她。
至于是否还有其他原因,她不敢细究。
团员们参观完天鹅堡后,陆续出来拍照留念,表示她规定集合的时间所剩不多了。
「Sunny,一起照张相吧!」对她有好感的一名男团员,乘机提出邀请。
桑琥珀拍拍沾黏在身上的草层,和大伙一同入镜。
「一 、二、三,笑 」卡嚓!用掉了一张底片。「再来一张……」
卡嚓、卡嚓,将巍峨的雄伟建筑与大家开心的模样摄入底片。
而桑琥珀此刻却感受不到一丁点愉悦,一颗心沉甸甸的。
她心里惦念著负伤在床的解皇,认为那是她的责任。可是,她也不能抛下工作不管。
就这样悬著心,直到结束今日既定的行程。
一回饭店,桑琥珀便到解皇的房间,见门扉紧闭著。
她按著门铃许久,却始终没人为她开门。
那些小女生应该不会抛下他不管才是。
桑琥珀纳闷不已。
她到柜台以英文表明身分,打算取得备分钥匙,却得到教她意外的答案。
「B613的客人已经退房了。」
怎么会?桑琥珀不敢置信。
依他的身体状况,连起身都有困难了,怎么可能离开饭店?!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他真的不见了。
她一抬头,刚好看到早上自告奋勇留下来照顾解皇的女孩们。「请问,解先生呢?」
她焦急的抓著其中一个人盘问。
「有人把他带走了。」
「谁?」一连串的事情,让桑琥珀有些招架不住。
「不晓得,大概是朋友吧!」
其实,在她走后,她们就被饭店的工作人员「请」出房间了。
不死心的她们徘徊在房外,没多久就有几个男人,小心翼翼的将他「移出」房间。
「你们怎么没问清楚?」
桑琥珀气急败坏的语气里,有几分责难意味。
「奇怪了,你干嘛那么紧张?又不关我们的事,你凶什么凶!」
女孩被吼得莫名其妙,也不客气的反击,然后结伴离开。
桑琥珀哑然。
她干嘛那么紧张?抑或失落?
他走了--
奇怪的感受侵袭著她纠结的心,这种复杂的情绪,她居然不觉陌生。
她好痛苦。
究竟,有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她抱著头,头一次痛恨起一年前车祸后,所带来的后遗症。
「小姐,你还好吧?」
柜台小姐见她不太对劲,趋前关切道。
她只是频频摇头,晃出晶莹的泪珠。
「你的房间号码多少?我请人送你回房间休息。」
桑琥珀仍旧抱住头,无助的啜泣。
柜台小姐记得她自称是「厉风旅行社」领队,查到她的资料后,赶紧差人送她回房。
是夜,戚牧礼果然派人接替她的工作。
隔天中午,他风尘仆仆的赶到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