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啧啧啧,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呐!」张晓玲一面翻看着今天社会版头条新闻,一面喝着牛奶啧啧怪叫。
寇荷苞啃着面包,心飘五里外,可还是随口搭腔,「今天又有什么大新闻了?」放下了面包,她顺手拿起了好友倒好的牛奶啜饮着。
「你知道吗?以前只听过女人遇到色狼被强暴了,没想到现在的女人居然也敢下迷药把喜欢的男人强了去。啧啧啧!真是时代不同了。」
「噗!」她口中的牛奶在听完张晓玲的「简报」后一口气全喷了出去。
「喂喂喂,不想喝牛奶也别这样浪费嘛!」幸好闪得快,要不八成迎得满面甘霖。她很快的又回到方才的主题,抖了抖报纸,收好。「你不觉得很夸张吗?」
寇荷苞的脸红了。「欸。」
「女对男耶!」
「欸。」她的脸更低了。
「听说那名受害者可能要看好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可怜!」
「欸。」寇荷苞只恨自己不是一只土拨鼠,可以快速土遁离开。
怎么了?张晓玲说的是报上的女强暴犯又不是指她,她干啥一脸「人是她杀的」表情?因为、因为……
早在三天前她也做了近似那名女强暴犯的行为!
呜~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发生这款事情?人家不是说喝醉后发生的事情十之八九会记不住吗?偏偏她记得不但牢,而且还鉅细靡遗!从她硬闯入人家的房间,一直到她「第一阶段」的发酒疯,疯到把人家内裤脱下来,且趴在人家身上睡着之前前一秒的事都记得。
我的天!她居然像个女色狼一样的强脱人家的衣物?!
呜~她没脸活下去了。
如果在第一阶段就打下Ending那也就算了,虽然想强迫人家,但毕竟没得逞,最可怕的是第二阶段。
话说那天晚上喝得太多,约莫四点左右她因口干舌燥醒来,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拿起床头的大水杯就一阵牛饮,然后又躺了回去,被子一拉又准备再睡。在浑浑噩噩的入睡之际,她的脚去踢到了别人的脚。
又迷糊了不到几秒,恐怖的陌生感觉扑杀了一堆瞌睡虫,她慢慢的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四下,很快的记起了这里是哪里。
饭店!老天,她在饭店的房间,那她旁边的人是……
白雪公主熊!
慢慢的转过身去,一看到「枕边人」是他,她的脸是红了,可安心了不少。只是为什么她脑海中会有些……咳咳,尴尬的记忆呢?
为了证明记忆无误,她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慢慢、悄悄的掀开了被子……
呼!还好!他有穿浴袍,而不是一丝不挂,这证明脑海中的那些她想侵犯人家的事,应该是喝太多、想太多。
正在安心之际,她发现左手好像握了团什么,拿过来一看是一团布,一抖开……竟是一条男人的内裤!而且松紧带明显的弹性疲乏了。
莫非……难道……她真的……
寇荷苞死瞪着身边的男人,一瞪再瞪。不对,她应该没有完成壮举才对,她好像在紧要关头挂了。
一想到自己方才就跨坐在人家的好身材上,她脸红得厉害。连内裤都脱了,那表示他是全身赤裸喽?之前她帮他洗澡也不过看到他腰围以上,打从那天之后,她一直以不能欣赏到他的下半身为憾呐!
几个小时前这些「美景」就在她面前欸,那时的她居然没有好好一饱眼福,实在是太可惜了。
寇荷苞舔了舔因不明原因而干燥的唇,一双眼牢牢盯在某个因为熟睡而没有危机意识的男人身上。她的手好痒,好想去解开浴袍上结得似乎不太牢靠的带子。
万一把他吵醒了哩?理智面在警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