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可,事实又真是如此。欸,不知道,她不会说。
「就?」眉皱紧,他看她,等候下文。
「算了,其实也没有什么,或许过一阵子就没事……」还是别说好了。
眯起眼,他打量她,然后——
「把话说清楚。」翻坐起身,连她一同拉起,边城俯首瞪视她,不让她结束这话题。
「呃?」
「说,什么事?」眉皱更紧,边城催促。
「这、你真的想知道?」她怕说了,会让他生气,因为觉得无聊。
「快说!」他沉声喝令。
「哦,好啦,我说……」顿了顿,整整思绪,想好怎么说之后,芮夏莲才接绩道:「其实,刚说的那些,是我自己的问题。」
「我知道。」他听得出来。不过,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说,你都跟他说明白了?」
「嗯。」点头。
「怎么说的?」他倒想听听她的说辞。
「怎么说的啊?我是说——」
偏过头,她想着当时情景,然后慢慢的说着:
「我说只当他是朋友,说了我跟他是绝无可能,说了我心里永远只有你。
他很生气,问你有比他爱我、比他在乎我、比他对我好吗?我说这些我都不在乎,不管你对我好不好、在乎不在乎、爱或不爱,我只要能在你身边就觉得很心满意足……我说了很多很多,想他心平气和面对,希望还能够是朋友,可他就是不肯接受。」
「你真这么说?」听完那一长串,边城喜怒各半。
喜的,是她那肯定坚决的爱语;怒的,是那男人可笑的无礼质问!他爱不爱、在不在乎、对她好不好,那全是他与她之间的事,外人凭什么干预过问?
「是啊,都说得清楚明白,我真的没给他希望,可他就是执迷不悟。」叹了口气,她又接说:「本来,他不说我当不知,自然能相安无事,可现在这样……欸,真的,好麻烦。」
「他是谁?我在机场见到的那个?」边城猜。
「嗯。」啊,他这么说,她才想到——「你不要误会啊,我那天跟他去机场,完全只是为了公事,真的没有什么其他哦。」
她记得那天他为这事发了好大脾气,而她也一直没法好好跟他解释,因为他根本什么都听不进,而后来……他们就那样了。然后,他后来也就没再提起,她自然也就忘了解释。
「嗯,知道了。」他相信她。
她对他的爱,毋庸置疑。所以,那件事,他早不再气,也早已忘记,若不是她又提起,他根本不会再记起。
「城哥,怎么办?我好烦。」偎进他胸膛,双手环抱他的腰,她需要他的力量。「他态度一天比一天糟,同事们就一个个来问,我偏又不想解释什么,这样下去……欸,我真不知该怎么做了。」
「那就什么都别做了。」
「啊?」
「最简单的办法,你辞职。」然后,什么麻烦都没有。
「可是……」这她是有想过,但还没下决定。
「没什么好可是的。明天,明天你就把工作辞了。」他堵住她的犹豫,为她作出了决定。
「哦。」好吧,既然他这么说,那就这么做吧,可是——「我真没用,三个月都撑不过。」她很失望,对自己。
「不是你撑不过,是我不让你撑。」
「城哥……」芮夏莲很感动。
「好了,睡了,什么都别再想。」搂过她,躺回床上。
「城哥。」枕在他肩上,依偎在他胸前,轻轻闭上双眼,嗅闻着他的气息,芮夏莲笑得甜蜜幸福。
「嗯?」闭上眼,他沉应,培养睡意。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