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我们,他们会暗地里监视我们的一言一行。」
「嗯,我同意越驰的看法别看王勇一脸忠厚,防人之心不可无。」柴影附和道。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裴佩只好将所有的气硬吞回肚子里,「好了,我一张嘴说不过你们两个,你们作决定,不过话先说在前头,万一从彦出了一点意外,我一定跟你们没完没了!」
古越驰弯唇浅笑,笑容里充满深情的疼惜,「好。」
突然,她想起另一件事,惶惑地大叫一声:「只有两间房间,今晚怎么睡?」
古越驰不疾不徐的起身,「儿子跟柴影一间,妳跟我睡一间。」
轰!「我跟你睡一间?」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占她的便宜?
古越驰故作无奈地耸耸肩,「妳也来过大陆,通常夫妻是睡同一间。」
「不!我跟儿子一间,你跟柴影一间。」分明是居心不良,她绝不会如他所愿。
「这可不行,万一明天王勇一到,发现我们夫妻分房,这话传了出去……」
「传就让他传,多的是夫妻分房睡,也不差我们这一对。」裴佩执拗抗辩到底。
「我不跟女人睡。」裴从彦跳出来说话。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裴佩气得双手缓缓收紧,睁大眼睛看着儿子,他老妈面临失身问题,他居然帮着他老爸?真是白养他。
「我已经十岁了,还跟妈妈睡,说出去不笑掉人家大牙才怪,这种丢脸的事别推到我头上。」裴从彦露出虚伪的天真笑容。
「从彦!」裴佩的脸因气愤而抹上一抹薄红。
「还不走!」
一记河东狮吼般连吼带咆,吓得裴从彦连忙强拉着柴影,逃之夭夭。
「裴、从、彦。」
尽管裴佩吼破了喉咙,裴从彦还是头也不同的拔腿往外冲。
唯独一双藏着难以察觉笑意的黑眸静静地凝视着她,「别吼了,等一下饭店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裴佩满腔怒气无处可发,面红耳赤的转身瞪视他,「别以为这样就能如你所愿!」
「如我所愿?」冤枉,竟然将儿子的拂逆迁怒到他身上。
裴佩气呼呼的走到床边,双手抓狂似的拽拉一条被单和一个枕头,发泄怒气的砸向他。
古越驰接住抛向他的被单和枕头。
「我睡床,你自己另寻他处!」怒气似乎到了顶点,她却无意收敛,声音无限放大。
下了哀的美敦书。
古越驰闪着笑意的眸子在那张气呼呼的脸上转了一圈,面对她的怒火仍是一脸似笑非笑,「是,遵命,女王。」
面对他的笑脸,裴佩这口怒气发也不是,不发又伤身,憋着一口气忿然转身走向床铺,往床上一倒,被单用力一拉,整个人埋进被窝里。
瞧着独自生闷气的女人,古越驰的嘴角无声地绽出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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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气过头了,还是因为前一晚没睡好而来个补眠,这一晚裴佩睡得通体舒畅。
她瞇着眼睛慵懒的半坐身,像贪睡的猫儿似的扭动身躯。
「早。」
低沉迷人的柔柔嗓音响起。
大脑神经在温柔的呼唤下完全苏醒,她才猛然记起,她是在沈阳而不是在台湾,这间房里尚有另一个人。
当她抬起头,高大充满力量的身躯已经来到她面前。他穿着一件睡袍,头发湿湿的,显然是刚淋了浴,睡袍前襟敞开,露出他结实的胸膛。
裴佩的心脏急促乱跳,「呃……早。」
「第一次看到妳刚起床的样子。」古越驰的声音暖得像三月春风,挂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