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脸上贴金吗?」他笑了笑,不置可否。
「就是!」仿佛怕他不相信似的,她回答得飞快,快得更令人怀疑。
「你说是就是吧。」他懒得跟她争辩,正所谓好男不跟女斗,他是很有君子风度的。「看在你『鸡婆』的分上,我就帮你复习数理,也算是礼尚往来,这样我也正好可以还你人情,一举两得。」
他记得她的数理成绩一直在及格边缘,恰巧数理是他的强项,帮她恶补一下又何妨?免得他老是觉得自己占她便宜。
「你要帮我补习?」她不敢置信的张开小嘴,像是嘴里塞了颗桃子,全然漏听他声明的「还她人情」。
「不是补习,是复习。」她又不是他家教的学生,他的学生才小学五年级,而且要收费的。「爱要不要?不要拉倒。」
他这个人很有个性,从不勉强别人做不甘愿的事,她要是不愿意就拉倒,反正她家有钱,替她请个家教理应不是太困难的事。
「要!什么时候开始?」她双眼发亮,终于露出第一个笑容。
「现在喽,但是如果你要回家,我们就再约时间。」看她才由图书馆里走出来,说不定她正准备回家。
反正这种事急不来,凭她那破成绩,恐怕得多花点时间才能将她的脑袋给「救」回来;不过她的笑容还挺可爱的,课程中理应不会太枯燥才是。
「不,就现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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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季尧怎么都没想到,这个不占潘子瑷便宜的打算,竟会让两人的「孽缘」由高中持续到大学。
症结在于潘子瑷的数理因他的「调教」而渐有起色,因此他的身分由潘子瑷的同学变成家教,并安全将她「保送」上知名大学。
就因这层关系,他渐渐发现有钱人家子女的难为之处
虽然家中只有她一个独生女,物质方面不虞匮乏,但她父亲卖力的将全副精神发挥在事业上,而母亲则沉溺于牌桌,压根儿没有人注意到她生活过得怎么样?心情好不好?两相比较之下,至少他有个极关怀他的母亲,显然比孤独的她幸福多了。
基于某种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出的矛盾心情,只要时间允许,他就会选择和她腻在一起。
反正看她看久了还挺顺眼的,不至于让他难以忍受。
「喂,给你的。」在确定稳当大一新鲜人的那个暑假,荀季尧将潘子瑷约出来,酷酷的丢给她一个小扁圆盒。
「什么东西?」天气热得要命,她猛喝着红茶,仿佛就怕喝慢了会渴死。
「你不会拆开来看喔?」今天他的心情特差,却碰巧遇上特别的节日,反正他也不想待在家里,所以索性约她出来聚聚。
敏感地察觉他不悦的心境,她嘟着嘴,不怎么情愿的把小扁圆盒拿来拆封。「你干么?吃了炸药喔?」
荀季尧暗吃一惊。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够好,没想到还是让她看出来了,心情更是沮丧,随便点了杯绿茶落坐。
当她将小扁圆盒打开时,愕然的发现里面装的竟是一小块精致的草莓蛋糕。「你……你知道我今天生日?」她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可他却知道而且送她蛋糕
连她自己都快忘记的日子,他居然会买蛋糕给她庆生?真是教她又惊又喜。
「大学联招报名表,你忘啦?」他要缴交报名表时也「顺便」帮她缴了,当时不小心「瞄」到的。
大大的眼认真的直盯着他看,看得他心里有点毛,倏地,大大的眼突然冒出水液,狠狠吓他一大跳,差点没从椅子上跌下来。
「你、你干么?」要死了!说哭就哭,女人真是这么可怕的生物?包括他的妈妈也一样,动不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