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
「你别太过,千万别伤了孩子……」她酡红着颜,侧头不敢看他。
完颜术闻言,像被雷劈到似地再也动弹下得。
「该死!有身孕的妇女能不能行夫妻敦伦之事?」完颜术瞠大黑眸瞪着她,全身僵直着。
「我不知道……」水眸氤氲,粉颊如醉,莺声娇软。
完颜术一个翻身下榻,大吼一声:「我去差护卫请大夫过来!」
「现在半夜三更,你别闹了,很羞人哪!」君绯雪急忙起身,从他身后抱住了他,浑然不觉她未着寸缕酥胸贴上他后背之举,只是徒然让他更加狂乱。
「你干么要有身孕?!」完颜术呼吸粗重地发起火来。
「嘘,不许胡说,当心孩子听见。」君绯雪倾身向前,捣住他的唇,嗔他一眼。
「你先回床上休息。」完颜术无奈地转过身走到梳妆镜台边,将脸埋入台边一盆冷水里。
「术……」君绯雪坐在床杨问,担心着他此时下痛快的情绪会烧成愤怒大火。
「我马上来。」完颜术拭乾了脸后,索幸吹熄了屋内所有灯烛,省得他见了佳人又要心旌动摇。
他在黑暗中上了榻,一个软馥身子旋即偎上他身侧,紧紧搂住他的手臂。
「你还生气吗?」君绯雪低语着。
「你如此眷顾着孩子,我高兴都来不及了,何来怒气之有。」完颜术抚着她的发,指尖却不小心触到她丝滑玉背,倒抽了一口气。「我明天一早便叫大夫来,问清楚我还要忍上多久!」
「讨厌……」她害羞地喊了一声,将脸埋进他的胸前。
完颜术勾起唇角,将她身子搂得更牢密了些。
征战多年,他以为最让他心喜之事,是大金版图扩张,是胜利地将敌方击败到溃下成军。
而今方知最让他心喜之事,便是找着了无时无刻皆能让他安心之人——
他的妻……与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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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雨花院溪边的灶房外,一个身形剽悍男子与一名两岁多小男孩,正绕着石桌打着转。
「爹,那是娘做给我的丰糖糕……」完颜麟拚命地往上跳,只为了抢回他的食物。
「你娘是我的,她做的东西也全是我的。」完颜术一仰头,不以为意地一口全吞了下肚。
完颜麟鼻子一皱,哇哇大哭了起来,浓眉大眼全皱成一团,看来煞是可爱。
「娘……娘……」孩子大声叫着,嗓门与爹一样地宏亮惊人。
君绯雪端着一盘七宝包儿,踩着细碎步伐朝着这儿走来。
「术,你怎么又同孩子抢东西吃呢?」绝美水眸瞥了丈夫一眼,笑着在桌上放下点心。
「我瞧他东西搁在那里,生怕苍蝇蚊子沾了糕,他吃了肚子不适。我这是天下父母心啊!」
完颜术躺在椅子里,大掌拿了蒲扇,摇啊摇地看来好不惬意,一双炯眸定定地凝望着生了孩子后,依然纤细如杨柳的妻子。
「你还有理由呢!和小孩争宠,你羞是不羞啊?厨房里还多备着一份丰糖糕,是准备待会儿要让你吃的。」君绯雪倒了两杯养生茶,一杯递给丈夫,一杯则给儿子。
「我还要吃丰糖糕。」完颜麟抓着机会,腻进了娘香香怀里,抽噎地说道。
「不成,那份是我的。」完颜术霸道地说道,得意洋洋地笑着。
「娘……」孩子眼巴巴地望着娘。
君绯雪坐在椅上,花了些力气,才有法子将孩子抱到膝上。完颜麟才两岁,可高壮身量完全像他爹,身高竟是直追寻常四岁孩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