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完颜术身子还没坐稳她,长臂便已迫不及待地将她拥入怀里。
「你进门时刚醒。」君绯雪的脸颊偎上他颈子,却被他周身冰冷给冻得蓦打冷哆嗦。「你一早上哪去了?」
「殊尔哈齐有些朝廷的事过来找我商量。」完颜术掀起毛毯,将两人全裹入其间。
「都处理好了吗?」
「再写上一封信,交代管事一些事便成了。」
完颜术捧起她的小脸,逐一亲吻着她的眼耳鼻,最终自然是在她的唇上眷恋不去,与她深深缠绵了一会。
君绯雪搂着他的颈子,虽说已被他吻了几回,却还是觉得心跳快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完颜术大掌随着深吻采入她后背单衣,对于指尖下的细滑玉肌,爱不释手地轻抚着。
「不是说还要再写一封信,而且还有事要交代吗?」她娇羞地在他唇间低语着。
「是啊。我写信,你收拾行李去。」他抬起头来,挑起她的下颚,眉飞色舞地说道。
「收拾行李?」君绯雪不解地仰头望着他。「要上哪?」
「游山玩水。」完颜术低头,含笑地望着她。
「你不用领军出战吗?」君绯雪眼眸发着亮,小手紧攀着他手臂。
「才刚杀得几个蒙古部落落花流水,谅他们暂时无力再进犯。」况且,他现下可得低调些,方能突显出萧肃在战场上之出色。
如此,才能保住他与君绯雪之天长地久,
「我们要去哪?去多久?」君绯雪握着他的手臂,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往昔,怕这张脸孔为大家引起麻烦,她不常抛头露面,最多就是在附近村庄内走动,总没离开府里超过两天时日,能见着的景致也就是那些了。
「瞧你开心的模样。」完颜术笑着轻掐了下她粉白软颊。
手里没出力道,她的脸颊却已印出了两道微红指印。
「你这皮肤真是豆腐做的,我随手一掐便要捏碎……」完颜术的话突然中断,他突然皱起眉,大掌将她身子往床榻问一压。
「啊……」君绯雪低呼一声,整个人躺平在榻上。水眸一望,他正掀开她身上单衣,她羞得用手掩住脸颊,吓得屏住气息。
完颜术看着她雪白身上的点点瘀青,懊恼地想废了自己的手。她甚至连大腿根处都染上了几点樱红,她昨晚必定被他弄痛了啊。
「还疼吗?」完颜术爱怜地吻着那些红肿。
君绯雪摇头,忙着遮羞都来不及了,哪还有脸回答。
「你躺着别动。」完颜术拉了被覆住她,在屋内翻箱倒柜了一番。
「前些时间,皇上御赐的冰松雪膏,你搁到哪去了?」他回头问道。
「在几案边木柜第一个方格里。」君绯雪往榻里侧过身,只露出一方来不及掩住之雪背。
冰松雪膏是以松漠大木制成,一株大木方能炼出一瓶。血流不止时,轻抹上一层,便能迅速止血,陈年旧疤亦都能轻易褪去。此种珍品,她一向帮他收得极好。他每回上战场时,她便会叮咛他带在身边。
「找着了。」完颜术声未落地,已然定回了榻边。
这一回,他直接将君绯雪搂到身上,单衣一掀,就要为她敷药。
只是……完颜术眼睛盯苦她雪嫩身子,指尖触着那花般细软肌肤,忍不住吞咽了口气,强行压下胸腹问欲望,逐一为她伤口上药。
「那是让你治伤口的药,你别这样浪费啊。」君绯雪见他把珍贵名药大把小把地尽往她身上抹,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用在你和我身上有什么差别?你身上有伤,我一样会心疼。」完颜术不以为意地继续将珍贵药膏往她身上抹。
君绯雪听着完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