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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着?要不要我陪你?还是做个床上运动比较好人眠?”
她恶狠狠的瞪杜行苇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门关上,才拿了手机想拨给罗汉民,一只无影手就从她后方伸过来,拿走手机,丢到床上。
她愤然回头怒视着他,而这会儿也才发现两人相通的房门又被打开了。
“我上锁了。”她忿忿不平的瞪着这个英俊的恶魔。
“我有钥匙。”
他笑笑的从口袋里拿出叮当作响的钥匙,她火大的一把抢过来,跑到窗户边,用力的将它丢出去。
“柜台那里还有好几支,你要不要跟我下去拿好练练臂力?不过,好像还有几把放在我台北的家,另外,房务组长那儿也有好几把。”
闻言,她的俏脸黑了一半。
“还是你又要换房间?不过先提醒你不管换哪一间,我都有钥匙。”杜行苇这么问是因为从她住进来到现在,已经换了好几间客房。
“你——那我要跟汉民住同一间,我们要结婚了,住在一起又怎样?!”
他突地走向前,她则直觉的往后退,他勾起嘴角一笑,继续走向她,两泓深潭似的黑眸中弥漫肃色冰寒,“你们可以住在一起,但你得先说服我,给我一个理由。”
“为什么?我们想在一起就在一起,干你什么事!”
杜行苇迷人的俊颜瞬间刻意装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但就算他的笑再迷人,在她看来都极具威胁性!她神情戒备的又往后退。
猝不及防的,他的手突地伸出抵在她的右手边,她直觉的要往后退,这才发现自己已无路可退的背抵着墙,她想转往左边,他的右手却快她一步挡住她,成功的将她困在他跟墙面之间,深邃的黑眸勾魂似的深情凝睇着她,看得她的心头小鹿怦怦狂跳,身体渐渐发烫。
“你信不信我这个伴郎比你的新郎更可以满足你?”
她该怎么答?答信?不对!答不信更不对,因为他会用行动来“证明”她的答案是错的。
“回答我。”
“不予置评。”
“鸵鸟!”
她瞪他一眼,“那是你!”
“我承认,过去的我是,但现在,换你做了。”杜行苇唇轻轻的刷过她的,再轻轻磨蹭那粉色唇办,“我很爱你、很爱你、很爱你,别躲起来,别逃开我……”
此时,她的手机突地响起。
“别理它。”他的唇继续勾引着她的,她被吻得神魂颠倒,但铃声持续。
也许是罗汉民打来的……她边想边挣扎的抵抗他愈来愈缠绵的吻,终于,她成功的推开他,跑到床边将手机接起,没想到来电的竟是人在英国的翁子伦。
“睡美人,我们现在是不是一个在冬天,一个在春天?”
翁子伦这句戏谵的话是有原因的,因为他刚刚在她的手机里听了好久的来电铃声,那是范范的歌,叫“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
“呃,我——”她粉颊酡红。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相信,朋友比情人还死心塌地,就算我忙恋爱,把你冷冻结冰……”翁子伦还打趣的唱了起来,嘲弄意味十足,这也让她脸上的红更深了一层。
见状,杜行苇可不爽了,他走过来又想抢走她的手机,她急忙跑进浴室,将门给上锁。
“到底什么事?”她小小声的问。
“不公平,罗汉民那小子还能演你的新郎,我却得被困在我未婚妻这儿当个‘闲’夫。”
人在英国的翁子伦闲得发慌,虽然这一趟英国行原本就得去,而且还得乖乖的跟未婚妻培养感情三十天,但他仍想抱怨一下,看看能否在韩枫的戏里败部复活,毕竟他也是编辑群之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