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靳洛的初夜,虽然有三分被迫,却有五分的爱意。
而今,答应子冀的要求,除了恨,还是恨!
唐婥勉强自己——想着靳洛,甚至安慰自己这是为了靳洛,她不能眼睁睁,看靳洛被皇上处死!
然而,不管怎么样,依然没用!
解下腰带,她连外衣都没有勇气脱掉!
如果两年前就答应子冀,她父母又何须赔上生命?
想到此,唐婥悔恨交加的和衣躺在轻纱帐内,泪,无声的滑下双腮……
“美人!嗯?原来在床上了?”
子冀淫笑的跨进房来,撩开纱帐,色迷迷的探头。
“噫?不是叫你脱光衣服等我吗?”
说着,子冀将纱帐钩挂起来,嘴里不得闲的说:
“哪个笨蛋放下这纱帐,真烦人。喂!你还不快脱光衣服,小心惹恼我,我取消条件交换!”
唐婥戒备的坐起,十指如葱,发抖的解开衣扣。
许是紧张、许是有意,她弄了好半天,竟解不开衣扣。
原想欣赏美人脱衣的子冀,等得不耐烦的伸长手,拉开唐婥上衣。
唐婥不防,连亵衣带也被扯断,蓦地蹦出两团绵嫩、白宫的乳峰。
“啊——”唐婥急忙掩住胸前,并退入床角。“不……不要!”
看到雪白的乳峰,子冀愈形燥热,但他城府极深,并不急着进攻,反而停住身道:
“看你很不甘愿似的,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唐婥小嘴微张,差点狂吼:是!我反悔!我不愿……
“不顾虑阿洛性命?”
唐婥合紧小嘴,更往床角蜷缩。
“要跟我交换条件,怎能这种态度?”
唐婥紧咬牙根,想放松自己,但……实在很难做到。
“过来!快点!”
唐婥慢吞吞的移过去。
“躺下去!”
唐婥依言,却浑身发抖。
“我可告诉你,不准对我下毒手,否则,阿洛也死定了!知道吧?”
轻轻颔首,唐婥将头别向床内,子冀噙着淫笑,伸出手,就要拉开她衣服……
“碰!”一大声响,房门被人踹开,床上两人俱是大惊,子冀破口就骂:
“他妈个鸟,哪个兔患、龟孙、鸟蛋……”
才骂一半,子冀回身,顿然面如土色,张口结舌道:
“你——你——”
唐婥也看清来人,她花容乍变,惨叫:
“阿——阿洛?”
说时迟,那时快,子冀整个人己凌空而起,原来是靳洛连人带衣的将他拉高,子冀慌措的大叫:
“喂!喂!阿洛!不!不!不要!阿洛……”
紧跟着,子冀被重重摔下地。
“哎哟!杀人喽——救命!来人啊……”
靳洛俊脸如冰,步步逼近子冀。“我既然能闯到此地,你叫谁都没用,你那群脓包手下,没人敢来救你!你明白吧!”
靳洛抡起拳头,就要打。
“住手!我可是你表兄!”
“是天皇老子也一样!”
“砰!”一声,子冀挨了一拳,痛彻心肺的狂呼:
“杀人喽——”
靳洛再挥拳,子冀鲜血狂喷,他忙讨饶道:
“放了我!放了我吧!我又不会武,你这样打我算英雄吗?唉哟——”
“我待你像亲兄弟一样,你怎可以做出逆伦悖义的事?”
“我没有、没有啊!不信你看看她,她又没怎样——”
靳洛缓缓转头,虎目如剑,射向唐婥。
唐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