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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了天水一色手中的姑娘。

    手中抱了个人不能去追,只能任湛月以轻功飞快离开,天水一色惋惜地看著远方一会,再低首看著怀里仍不知昏到哪一殿去的女人。

    走回他们身边的左刚,微喘著气问。

    「认清她的脸了吗?」

    「牢牢记住了。」岂只是认清那张脸而已?在见著那张脸後,他马上就知道她是何方神圣了。

    「那就好。」话一说完,一直死硬撑著的左刚马上朝後一倒。

    「喂,你还活著吗?」将手中的姑娘摆在一旁的石椅上,让她继续去梦周公後,天水一色走至他身边以脚踹踹他。

    「就快死了。」

    「中了我一掌又被你砍了一刀,看来,那女人在她将内伤和外伤治愈前,势必得安分一阵子。」天水一色抚著下颔想了想,然後再低头看著他那张逐渐泛黑的脸庞,「你中了什麽毒?」

    「我不知,你呢?」打他当上捕头以来,什麽暗器什麽毒没中过?今儿个算他运气好,总算有人给他玩个新花样了。

    「我也不知。」翻过他的身子瞧了瞧他的伤口,天水一色面色凝重地锁紧了眉心。

    「那位姑娘没事吧?」愈说愈喘,左刚在背後的伤口开始流出血水时,费力地瞧了他拚命救回来的女人一眼。

    「只是吓昏而已……」天水一色没好气地拿来一旁的女装,以衣裳用力压住他的伤口止血,「我说你呀,在这节骨眼,你还有空惦记著别人?」

    左刚疲惫地闭上眼,「当然,谁教你每回都不顾著局外人?」又不是头一天认识他。

    「先别说这些了。」暂且替他封住几大穴阻止毒性扩散後,天水一色扶起他坐正,「哪,你还能撑多久?」照伤势看来,毒性已迅速侵入体内了,没想到这来历不明的毒竟这麽狠毒,在江湖里打滚多年的他敢挂保证,除了邪教邪派之人,恐无人会用上这种毒。

    「以我的内力,最多不到一个时辰……」

    「走吧,我带你去讨救兵。」可不希望因此而少了个同僚的天水一色,一手拉过他的臂膀搭在肩上,一手抱紧他的腰,半拖半拉著两脚已麻痹得不能行走的左刚离开湖畔。

    「你确定……救兵能解这种来历不明的毒?」左刚喘了喘,话才说完没多久,头也跟著一骨碌垂下。

    「我肯定。」

    已在心底弄清乾尸案是怎麽回事,以及何人与幕後主使者有关系後,天水一色在左刚完全没有反应时,再将他捉稳了些,加快脚步直往吞月城的方向走去。

    ☆☆☆

    补足了手头所欠的银两,也顺利买齐了药材後,蔺言随即关上义医馆休诊一日,镇日下来,她都在药房里忙著撮药制药,以准备应付下一回开门义诊时汹涌的人潮。

    弥漫著浓浓各式药香的客房中,切药的药刀声规律有致,切了一阵後,蔺言停下手边的动作,自袖中掏出帕子拭去额际的汗珠,同时头也不回地对後头说著。

    「出来。」

    「掌门。」一名女子登时现身,并上前一步跪在她後头。

    蔺言并不怎麽想看见这个这几年来,总是一直在打听她下落的门内弟子。

    「不是叫你别再找我了吗?」

    「掌门,二师姊擅自离开师父生前囚禁她的牢房了。」深恐蔺言会动怒的她,忙不迭地道出这回甘冒风险找上她的原因。

    蔺言怔了怔,「什麽?」湛月居然能逃得出那石制的牢房?

    「二师姊一出牢房後,即杀了本门大部分的弟子,且这些日子来在京城内外不停犯下大案。」为了自身性命著想,就算蔺言再如何不愿见到曾是蔺氏门下的弟子,与其似其他人一般都被湛月给杀了,她情愿来这赌一赌。

    暗自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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