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柔软的唇办。
两唇相碰,楼海宁没想到她会碰触到如此意外的柔软,而那软滑薄唇上的微凉温度,不禁让她轻蹙眉心。她今天没帮他暖床,他睡得不暖吗……
「呃——」抬起的小脸对上一双漆如子夜的幽深黑瞳,心思乍断的同时,她脸红心跳,一时间动不了的只能与他四目相对,傻傻的道:「我、我还没咬你耶,你怎么就醒了?」
「你还没咬我?」谭御风的眉眼间满是迷惑。
他根本还未睡着,也不知是不是这些日子以来习惯了每天都有温暖的床位,今
晚床铺一没有他所熟悉的温暖与清香,便久久难以入眠。
辗转反侧间他听见朝卧房逐步靠近的脚步声,猜想也许是楼下的小女人终于记起她遗漏掉的暖床工作,前来补做,于是他假寐静待她的动静,岂料她竟始料未及的吻他,现下又迸出什么还没咬他的奇怪话。
「你睡得很熟不是吗?应该等我在你嘴唇上咬一口才醒来呀!」
「这是你叫人起床的方法?」
「胡说八道,我是想呕死你才用这招。」撑按他两侧的手在发抖,一颗心因为与他过份亲近的距离静不下来,但楼海宁在心底告诉自己不能退缩,今晚她就是为了气他而来,绝对要看看他吃瘪的模样。
谭御风揽着她坐起身,再将她整个人提抱至他大腿上坐着,蹙眉低道:「把话说清楚。」
「我本来就要说。」无暇理会自己正坐在他腿上,她一迳诉说他势必后悔追问的答案,「今天是你邀我去滑冰场的,我会跌倒原则上你要负点责任,即使要替我擦药按摩,你也不该、不该强脱我衣服,还取笑我笨,我咽不下这口气,当然要偷吻你,报一箭之仇。」
「用偷吻我报一箭之仇?」他根错愕,莞尔的那种。
楼海宁却当他真被她吓到,脸现得意。
「虽然你没按照我设定的步骤醒来,不过在你醒来之前,我确确实实吻了你。」梨涡嫣然浮现,「你向来自命风流,知道自己半夜被强吻,一定觉得很没面子、很呕吧!」
「是谁告诉你这个方法的?」他忍住笑问。
「自己想的。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她骄傲的昂起下巴。
他浅浅扬起弧度优美的薄唇,实在不知该说什么。
「等一下,你在笑?」楼海宁终于发现不对劲。
「我有吗?」
「有!你连眼睛都在笑。」这是她没有细想就凑近他脸瞅看的结果,他不仅嘴角噙笑,眼角也弯着笑意。「有没有搞错啊?你被强吻ㄟ,应该要很呕,居然还笑得出来!」
他有趣的漾深唇畔笑弧。「你所谓的强吻,在我看来就像不小心擦碰到一样,比蚊子叮更不具威胁力,怎么会呕。」
「根本是你的感觉神经有问题!」她全副的心思全在气他批评她的吻不如一只蚊子上头。
「也许我该教教你,何谓强吻。」
话落,他没给她任何反应时间,双唇毫未犹豫的叠上她的,在她惊然想退时搂紧她,撬开她的唇瓣,灵舌放肆的探入她贝齿后的甜美领地,含吮她慌怯的柔嫩丁香。
她浑身一颤,心悸虚软的瘫入他怀中。
她很清楚自己该逃该挣扎,可他的唇舌彷佛有魔力般攫走她所有气力,呼息间全是他惑人的气息,不由自主的轻阖起眼,两手发颤的揪住他背后衣服,意乱情迷的回应他。
「噢——」喉头发出一声模糊低吼,谭御风像要将她嵌进他的身体里,吻得更加狂烈。
他原是存着逗弄之心,打算浅碰她的红唇就好,未料一碰上她软柔唇瓣,胸中猛然窜出早就渴望吻她的心念,于是什么都来不及思量,只想吻个彻底。
她的甜美出奇的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