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视眼前的罪魁祸首,「你做什么一声不响的出现,人吓人会吓死人你知不知道?」
「你没听过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看得出来她是真被他吓到,谭御风微感抱歉,但嘴上仍落着试探言语。
「鬼扯,再好的人被你这样闷不吭声一吓,没昏倒算厉害了。」
可恶,她的心脏揪跳得好难受……
「喂!」谭御风心惊的扶住她往下蹲的身子,「别告诉我你要昏给我看。」
一点都不好笑。楼海宁很想这么回他,无奈突然被吓的滋味就如同上回赶赴他的约会,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那样不好受,她忙着调匀呼息,没空理他。
谭御风未假思索的将她抱坐入沙发,到厨房倒水给她。
「真搞不懂你,胆子这么小却大胆的经营电召老婆生意。」这丫头有双重人格不成?
喝下半杯水,她觉得好多了,用力瞠瞪坐她身旁的他,「谁说我胆子小?是你突然蹦出来吓人,还有,别批评我的事业,我很努力经营,也很尽职当你的看家贤妻,你没看见我刚才正在巡视门窗?」
「看见了,满意外的。」意外该进行诱惑计画的她竟谨慎的检查每一扇窗子。
「什么意外,好帮手的服务品质向来一流。」
「哦?」特别的服务?
她蹙眉,「你别用哦字回答,感觉像有其他意思。」
「是吗?」这么敏锐。
「这句也别用。」总觉得听来不甚舒服,「你干脆都别说问句好了。」
「既然这样,那——」他古怪的停顿下,「帮我挖耳朵。」
她连眨两下眼,「你说什么?」
他将不知打哪儿变出来的挖耳器递入她手里。
「等等,为什么……谭御风!」不解的问话忽转为一声窘促的娇喊,只因他不由分说的往沙发上躺,头就枕在她大腿上。
谭御风噙笑与她对望。「本来我想问你能不能帮我挖耳朵,可是你要我别用问句说话,我就直接请你帮忙。」这是继放洗澡水之后,他想出的另一项测试。
「哪有这样的?起来!」说不上来的感觉羞窘,被枕着的双腿止不住轻颤,就连推他的手也微颤着。
「你在发抖?」他依然躺在她腿上,深黑瞳眸好奇的与她对望。
「如果有女人莫名其妙往你腿上躺,你不觉得别扭?」语毕,她才察觉自己说了什么蠢话,这个风流大少恨不得有女人腻在他身上,岂会别扭。
「难道没有男人这样枕躺你腿上过?」
「有谁会像你这样放肆!」就像打领带、放洗澡水,他也是唯一一个令她破例的男人。
嘴角轻扬,谭御风发现他喜欢这份独享的殊荣。「麻烦你喽。」
「别闹了!我不敢帮人挖耳朵,怕刺破别人的耳膜。」楼海宁无措的推他。他面向着她,视线定在她小腹的地方,奇怪又暧昧得令她无所适从。
因她的推动,谭御风直觉反应的勾住她的腰稳住自己。
此举换来她浑身一僵,差点惊叫出声。「我告诉你,你这个花心大少要是敢对我胡来,我会用挖耳器在你身上戳出几个洞哦!」
回应她的,是串爽朗厚实的笑声。她不在他预料中的反应,就是逗得他忍不住想笑。
「可恶,我是跟你说真的,你还笑!」
忍住笑,他取走她手中的挖耳器,由她枕来舒服极的玉腿翻坐而起,像哄邻家妹妹一样揉揉她发顶,「夜深了,乖,小声点。」
「你当我三岁小孩啊!」死命瞪他,用力格开他的大掌。
「当然不是,我还想请你帮我暖床呢。」
暖床?!「谭、御、风——」
修长食指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