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遂万般无奈地离开,临去前,犹放心不下的双眼,仍关注的投在她的身上。
“唉。”她瞅着他消失的那面墙,期望他能有所获,她可不愿未来残存的日子,仍须天天来此地受罪。
想着、盼着,一时竟忘了腹背受敌,直待腰肢突然让人圈住,她猝不及防被甩到旁侧的大床,紧接着压上来的浓郁古龙水,才使她霍地惊觉自身的处境。
“嘎!你……在干什么?”她慌张地伸长手臂,抵住耿炫的逼近。
“你不是催我不要浪费时间,赶快办‘正事’吗?”耿炫垂涎的口水就差没滴下来,满腔心髓早让她搔得又酥又麻。
“你误会了,我刚刚不是对你说……”她用掌捂在他拚命靠近的嘴。可恶,这只才真的是猪。
“别害羞嘛!”他荡笑抢白,道她是欲擒故纵。
“你……你。。。。”危急之际,她又不能和他撕破脸,灵机一动,她指着他头上的纱布说:
“这个啊,这是昨晚有小偷闯入我房间,我和他缠斗时弄伤的。”他说得漫不经心,一双毛手并未停止探过来。
“好可怕哟……”她忙不迭抓住他乱来的魔爪,装出一脸崇拜的模样。
“是啊!”被当成英雄的膨胀心理,立刻让他抖了起来,不过想吻她的动作依旧未停。
“讨厌,猴急什么?人家早晚是你的人嘛。”呕……她狐媚地推开他。
他被迷汤灌得醉醺醺,于是大言不惭地说:
“天哪!不会吧?”她掩口尖叫,表面上看似诧叹又佩服,实际上,她是在遮掩憋不住的笑意。她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她的身材是属于又粗又壮的凶恶型。
“真的,你看我头、肩、背上的伤。”他翻开衣领继续吹嘘。“幸亏我身手矫健,练过一点中国功夫,否则脖子差点就让他用刀给砍断了。”
“砍得好!”她禁不住击掌,后悔昨晚怎只让他受这点伤,应该拿对面那个酒柜丢他的。
“哦?”他错愕地瞪着她。
“人家的意思是……”她妩笑地将话峰一转,心里头直胝喃耿欣究竟在摸什么,为何还不快出现?“要不是小偷砍伤了你,你今晚一定是在大厅中活跃。”
∶揉造作地作出哀怨的娇容,她长叹。“像你如此英勇俊俏的男人,必是在场女性仰慕的对象,别说是喝茶,就连要和你见个面……哪轮得到我这种平凡的女子
“宝贝,我怎么可能会忽略你这位大美人呢?”他得意忘形地仰面大笑,伸出手,抱住她。“来,让我亲亲。”
“不要……那么迫切嘛,人家喜欢有情调地慢慢来。”她额头沁着冷汗,耿欣若是再不回来,她怕是玩不下去了。
“好,慢慢来、慢慢来。”话虽如此,他却急如星火地褪去衣裤。
“呃……”这一惊非比寻常,她告诉自己要镇定,但躯体已不由自主地频频后退,刚翻身要逃,他即快手地捉住她的脚踝,然后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拖到他的身下压着。
“别跑嘛,好戏才要开始呢T”他因欲火烧红的眼,正赤裸裸地表明了他接下来想做什么。
“不要,放开我!”许幼薇在这方面毕竟是生手,何况她没料到对方的力气居然会这么大,她连挣扎都来不及,哪还有空分神去思量该如何化解危机。
她的抗拒让他觉得熟悉,他抽空一问:
“没有,我们从没见过。”她摇头否认。现下的情景,一定是令他想起昨晚那个“小偷”是她了。
“无所谓,让我们好好享受吧,哈哈!”他轻薄狂笑地忙着上下其手,根本没心情去探究那些。
“不要!”许幼薇死命抵御,眼见他的狼吻就要追来,她终于害怕地哭叫出来——“耿忻!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