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虾米想了想,两眼不禁眯起来嘲笑。“喔,我忘了你对耿欣……嘻嘻。”一手搭上她的肩头。虾米又问:
许幼薇苦笑,跟一个摸不着的灵魂,她就算和他玩真的又如何?她懒得多作解释,反勾住虾米的肩。“有任务拜托你。”
“什么任务?”虾米兴趣全被挑起来了。
“帮我混进耿家。”许幼薇眨着亮晶晶的皓眸,神秘兮兮地笑。
虾米说,当一个男人的身影一直霸着你的心头不去,那就表示你恋爱了。
她恋爱了吗?
许幼薇摇摇头,她不清楚,心里唯一清楚的是耿忻挥不去的脸孔,时而笑、时而沉思、时而无辜……不论是哪一种面貌,皆能轻易地牵引她的情绪。
“好多了吗?”虾米从人群中穿梭过来。
仗着现代人热中预知未来,虾米在演艺圈和上流社会很是吃香,因此要混入耿家参加这种宴会,简直有如探囊取物。
“没事。”许幼薇接过虾米手上端着的一盘食物。“我刚刚是因为太饿,血糖过低,所以才会晕了一下,等我吃完这盘充满虾米爱心的美食,必定又是生龙活虎,朝气蓬勃。”
“我陪你好了。”虾米想想仍觉不妥。
“不用啦,我真的没事,现场不是有许多人等着你去应酬吗?我瞧那边都已坐好一排人要你去帮他们算命呢。”她边吃边赶虾米走。
“好吧,你若是又不舒服,记得要叫我,至于那个耿炫……”虾米立刻露出不齿的表情。
“行啦,快走吧,我又不是三岁小孩,OK?”许幼薇失笑。
虾米总算离开了,她开始大吃特吃以补充体力。
才一眨眼,耿忻已坐在她的旁边促狭道:
“忻……”她惊奇地望着他,昨天在浴室的春光外泄被他看到后,他就躲着不出来,害她一直自问,她的身材真有那么吓人吗?
“不不不!”其实他是不想让彼此感到尴尬,亦怕自己见了她便会有非非冥想,就像现在的她——苹果绿的小洋装和同色系的长发带,她娇美得像个洋娃娃似的。“你的身材很好,你今天也是在场中最漂亮的女人。”
许幼薇不禁红了腮,她忘了他能“听”到她心底的想法。
“真希望能请你跳支舞。”他惋惜地叹道。
“你真奇怪,上回有人搭讪你便来破坏,这会儿又鼓励我张开双臂?毛病上不愿被他探出心里的悸动.她故意岔开话题。
“虽说这是耿炫办的狂欢宴会,但现场不乏名流雅士,你多少留点给人家探听,吃相端庄些,起码配合一下你今晚的穿着,说不定能乘机钓个长期饭票也不错呀!”他得极力压抑,才能按捺住想用掌抚摸她粉肌的欲念。
“省省吧你,现在如果就饿死了,我哪有力气去找什么劳子的长期饭票?”她转了转眼珠,继续吃着。“何况刚才那男人有口臭。”
“在他之前的那一位呢?”耿忻隐着笑意。
“他有体臭。”她吃得啧啧响。
“是吗?”他试探地再问:
“他啊,他说的话臭。”她撇嘴。
“蓝底白条的呢?他又哪儿臭了?”见她对旁人不屑一顾,耿忻可乐坏了,因为纠缠她是他的“专职”,就算她不赶,他也不会让这些“苍绳”侵犯他的地盘。
“你说那个自认时髦、穿得像囚犯、笑死人的家伙?他是品味臭。”她摇着手中的叉子。
噫,没比较她还真不知道差别呢,原来地看来看去,看得最顺眼的只有……她下意识将乌眸移向耿欣,恰好撞见他含笑的墨瞳。
两人的眼神胶着,周遭吵杂的人声、乐声彷佛都被隔绝在他俩的世界之外。
他霎时明白——他想纠缠她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