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都数得出来,母亲跟父亲并没有任何的婚姻关系,说穿了,她就是个非婚生子,也就是俗称的私生女!
她的母亲不顾世俗的眼光生下了她,为的就是希望藉由她留下她的父亲,但是像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会为任何一个女人停留,所以母亲一直到死的那一天,依然没有等到这一辈子所想要的承诺。
「败类!」她啐了一口。
白亚苓听到身旁的声音感到有些意外,她看着她,「你说什么?」
「我说,那男人是个败类!」任蕙兰大剌剌的说道,自认为声音很小,但似乎只有她自己以为而已,「看那样子就知道,自以为长得好看就可以左右逢源,偏偏还有两个白痴为了一个败类吵架。」
她的话才说完,现场突然一静,她的心里打了个突,先是看了看白姊,就见白姊一脸的无奈,她暗吐了下舌头,迟疑的目光看着四周。
果然,众人的目光都移到她这个说话不经大脑的女人身上。
「刚才是谁在说话?」原本背对着她的女人猛然的转过身。
如她所料,她也是个大美人,但是脸上却好象要把人给生吞活剥似的。
任蕙兰很俗仔的想退开,但是却被人硬是推了出来,谁也不想得罪人。
「你刚才说什么?」大美人的手直指着她的鼻子。
她吞了口口水,一时之间发不出任何声音。
「说话啊,你刚才说什么?」好身材的女人也跟着发声。
原本敌对的两个人,却在这个时候同时将箭头指向她。
「你只是个服务生,谁准你乱说话!」踩着足足有超过三吋的高跟鞋,杨敏惠走向她。
「谁规定服务生就不能说话?」任蕙兰不以为然的回嘴。
杨敏惠闻言,瞪大了眼。方才在这里遇到自己一向心怡的对象抱着另外一个女人坐在沙发上卿卿我我,她早就一股气无处发泄,现在遇上了这么一个白目的服务生,正好给她当出气桶。
她立刻抬起手,就要挥下去。
任蕙兰下意识的一缩,但是反应不够快,眼看手就要打下来,她只好闭上眼,等着疼痛到来,但是没有……
怯生生的抬起眼睛,就见那个原本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不知何时站到她身旁,脸上依然有着淡淡的笑意,但手却坚定的捉住了那女人的手。
「再怎么样也不该动手打人!」莫群侧着头,表情似乎无害,但眼底却闪着严肃的光芒。
「莫群,不是……」看到他的眼神,杨敏惠不由得结巴了起来。「我只是……她骂我们啊——」
「不用解释了,」他耸了下肩,将她的手轻轻的放了,「我相信我眼睛看到的一切。」
白亚苓看着他,忍不住轻摇了下头。
莫群对她拋了个媚眼。「苓儿,改天再跟你好好喝一杯!」
「谢谢你的抬爱,但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得罪你的情人们!」白亚苓脸上的笑意依然是淡淡的。
他爽朗的哈哈大笑,「我要回去了。」挥了挥手,不带任何留恋的往大门口的方向走去。
「可是——」听到他说要走,杨敏惠立刻巴了上去,「莫群,你等等我,我要跟你一起走。」
「凭什么?」把她挤开的翟长珍,是目前新窜起的模特儿,「明明是我先遇到他的,要也是我跟他走。」
「你不要脸!是你自己黏上去的,」杨敏惠气得跳脚。「莫群,」她立刻转向他求救,「你告诉她,你在乎的是谁?」
白亚苓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这种男人真是该死!」任蕙兰再次管不住自己的舌头说道。
闻言,白亚苓忍不住失笑,瞄了她一眼,「小兰,之前有没有人跟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