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妘一个平凡的女孩有那点值得他如此费尽心思?
“他为何要欺骗我!”沈芷妘在心中呐喊着,一颗心直往下坠。思绪早已混乱得让她分不清是非。
沈芷坛极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喑哑地说:“你不必再说了,我与贝翎枫之间的问题我们会自己解决,不劳你费心,你请回吧!”
“或许我不该来找你,也不该跟你说这些话,但是我真的很害怕会失去
“石秀。请你立刻离开好吗?你放心好了,今天的事我不会跟他吐露半句,你走吧!”沈芷妘突然觉得好累,提不起任何力气与她争辩。
石小筑离去的步伐是轻松的……
看着石小筑离去,芷妘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任由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一颗颗的滑落。
沈暮容从大门后蹒躇地走出来,无神的双眼有如一汪死水。
“我还以为自己成功了,以为我的作品终于有人欣赏,没想到却是人家同情的施舍,并非是我自身的才气得到的认同与赞赏,哈……太可笑了……哈”沈暮容放肆的狂笑。
笑声猛然顿住,他费力地缓缓踏出艰辛的脚步,那行动迟缓得仿佛是刚学会走路的婴孩。
他慢慢回到星子里头去,疯狂地砸破他引以为傲的作品,摧毁他一向珍爱的画具,他嫌恶地踢着、踹着,直到所有的东西全摔光为止。
沈暮容趴卧在地板上,双手猛扯自己的头发。他如何承受得了这种致命的打击?
沈芷妘倚在门边半晌,却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来,只有默默的看着沈暮容,那几近疯狂的举动,任凭他尽情发泄心头的苦闷,她明白父亲作画的原动力已经被彻底击溃。
沈芷妘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父亲跟前。
“爸!我们重新来过,天无绝人之路不是吗?”她僵硬地扯动唇角,硬是将眼泪逼回。
莫岩扉将手中的酒一仰而尽……
“别再喝了,你已经喝得够多了!就算一醉能解千愁,清醒之后不是仍得面对问题?除非你自甘堕落,愿意永远沉沦在酒精里,那我就无话可说。”黎项文抢过他的杯子,阻止着他。
“你不会明白,更不会懂的。我真的很烦,你就别再管我了!”莫岩扉抢回被他夺走的杯子。
“我会不明白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其实你根本是庸人自扰,是你自个儿将面子死抱着不放,是你自己想不开!岩扉,听我的话,退一步想想,尔莎的家世真会造成你的困扰吗?你今天所拥有的成就有哪一点是靠贝家的拉拔?没有啊!对不对?何况尔莎自愿退出旭日,岂不是能塞住那一群见不得人好的嘴巴?告诉欣你,乱嚼舌根的人多的是,你理得完吗?”黎项文真的快被他有如顽石般的死脑筋给气死了。
“你还是不明白?”
“那你又明白多少?”黎项文反问:“大丈夫能曲能伸,况且那也只是一个机会,真正的成就还不是得靠你自己奋斗。”
“你说得倒很简单!你以为尔莎离职就没事了吗?你错了!事情会闹得更大,公司里传言将由我接掌她的职位。老天啊!如果真让我调升上去,你说,接下来的话还能听吗?更是不堪入耳,绝对是明褒暗贬的取笑,说我是靠女人的裙带关系往上爬!这样一来,不仅实力被抹煞,更成了众人取笑的话柄。”莫岩扉挫败地道。
“那你现在要怎么做?难道真要辜负尔莎的心意?她一定会很难过的。”
“我也考虑到这一点,所以才会举棋不定,不知如何是好!”莫岩扉又将杯中酒一仰而尽。
“咦!这不是莫先生吗?别来无恙?”卓清文不屑地跟莫岩扉打招呼。
莫岩扉斜睨他一眼,不理睬他,继续与身旁的黎项文对饮。
“莫先生,你真是贵人多忘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