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已经金盆洗手了。”
话点到为止,他不是个爱拿那些黑帮势力出来炫耀的人。靠山山倒,这世界上不可能有永远的强者,也不会有永远的弱者,端看你自己怎么去运筹帷幄,既然不是什么可靠的长久势力,那就算亮出来又能如何?
宇野万里看了眼几上的录音机,单刀直人地问:“那些人,是不是你找去的?”
洪孟雯恍惚了一阵,没注意到他的话……他真的不要自己了……铁了心要赶她走……不!为什么?她不甘心呀!她凝视着深爱的他这么长久的时间,他现在竟然为了一个有污点的女人要赶她走,甚至不惜撕破脸!?
她不甘心!“你会后悔的。”
“你一定会后悔的!我会向你要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
“我的东西!?”她当他什么呀!赠品吗?
“我不是属于任何人的,希望你能了解。就你是不同血型的血,不能输进人体是一样的道理;你不是适合我的那一袋血,纵使,你仍旧是重要得不可或缺。”
看来自己去查会比较快。他原本欲伸手拿走那个录音机,却被洪孟雯伸手眼明手快地打落在地。他抬头看着面有憎恨的洪孟雯,就这样什么也不说地看着她,以眼神召唤,无声地询问着,他知道自己会说出来的。
“你要知道,好!我就告诉你!”她有一种几近歇斯底里的状态。宇野万里皱了皱眉,却不想惹恼她;倒不是怕她,而是不希望她崩溃!
“对!没错!医院那张公告是我去贴的,但是,那是你母亲的意思!
“我妈……”果然!他就知道她有问题!录音机也是
为了要她承认而且收手才预备的。宇野万里抿紧了二片薄唇,握紧了拳头。
“再告诉你吧!九年前在学校的舞会上,刻意缠住你,是为了要让何宗越去接近柳娟!”
“什……”她石破天惊的这句话,炸得他霎时怔愣住了!
“我知道你喜欢她,身上随时带着她的相片。正巧,我认识同为同乡的何宗越,知道他对柳娟有意思——”
“所以,你就在舞会上绊住我,让他去找她?”他不可一世的脸上闪过一丝凶光:“你老早知道何宗越是个浪荡子?”’
“但是爸爸那个爱人不也是浪荡女!?不然为什么会和他上——”
“啪!”一个清亮的拍掌声回荡在刹那间静上的屋子内。洪孟雯偏过头去,却没感到原本该落下的烧灼,她睁开了眼,看见他用右手接住了左手手掌,神情严酷的脾脱着她:“我,从不打女人,也没那个闲情逸致让他成为第一个。或地是我不想;也或许是——”
他刻意停了一下,森冷淡漠的语气由他俊逸的唇中发出,更形锐利伤人:
“我——不——屑”
他从地板上拾起那个录音机,将里面的带子抽出来,在她面前把磁带一把用力地拔出后,扔在地板上,严酷地道:
“这笔帐,就算在它头上了。下回,别再让我看见,或听见任何有关于伤害柳娟的事。我说过我不爱‘以暴制暴’,但并不代表我不会做。”
说完,他从容绝决地一个转身,往大门口走去,一脚踩过了地上的碎片;刺耳的碎裂声,仿佛像车轮辗过了洪孟雯的心那般的剧烈而疼痛。她无力地瘫跪在地,眸光飘向大门口,只见他站立在门口旋过身来,丢下一句:
“破镜就算重圆,也会留下裂痕。”
粉碎了她所有仅存的冀望与梦想,他颀长挺拔的身影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耀眼崦燃烧着光明的翅膀。不!一半是“光明”,而一半则是“黑暗”的羽翼,但……好亮……他几乎无法正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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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小万!好醒喔!”
“白影”坐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