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
“那,你还是‘恶人大小胆’呐!”他又捉弄、好欺负人似的低着嗓音,声声都如蛇魅一般,字这诱惑着她;她怵然一惊,心跳加剧,用力抵着门板,感到自己的一双眼在他别有深意、似笑非笑的恶魔深情中虚软了,不知不觉地,被困在门板上;她艰难地吞了口口水,察觉自己口干舌燥了起来,好似渴望着他的滋润。
“什……什么意思?”
“那是广东潮洲的一句谚语,意思是……”他靠近了她,沉沉慵懒的嗓音如催眠似地,徐缓地挑得她心麻痒痒;她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半眯起眸子,好似他那二片坏得气人,却又甜得醉人的蔷薇色唇瓣已经吮抚着她干旱的唇了。凶马马、恰北北的恶人,总是会害怕蟑螂啦!蜘蛛啦!蚯蚓啦!等蛇虺蚊蚋的小东西,胆子只大在欺负小……”
看她因为自己的勾引而意乱情迷的动人神情,他得意地笑了;这代表她并不是对他没有感觉。只是,他不敢吻她,怕一忘我,又再加上刚刚的刺激,会一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要她,要连她的心一起拿走才有意思;若只是要她和身体,那和他她当成妓女没啥二样。而且……这实在太亵读他对她趋势的情感了。
“你!”好!很好!激情的气氛因他这句话冲恻得不复存在。柳娟倏地张大了以眼,恨恨地瞪住宛若没事人般的宇野万里,深深觉得自己被戏弄了。她怒火高炽,气急败坏地吼着:“滚……出——去——”
“啊哈!原来你本来的意思,是打算让我和你一起洗鸳鸯澡?”
他气死人不偿命地用匪夷所思的稀奇眼神看着她问。
“鸳你个大头鬼!”她一气起来,什么理智、修养,水准全都不见了;柳娟卷起衣袖,眼看就恨不得一拳把他给扁下去;打得他鼻青脸肿、满地找芽的滋味一定很好,难怪那天在PUB时,那群下流痞子会很想揍他。
“想想在下我今儿个为姑娘‘屠虫’了,享受一顿美人恩似也不为过。不过如此热情招待,在下承受不起,不如咱们择期以共餐方式替代,姑娘意下如何?”
他对她投来的恶言恶声及恼怒至足以烧死他的目光充耳不闻、充目不视;一个迳儿地自顾自地说着,状似勉为其难。
“谁要和你吃饭!?”她发飘。看他那一脸似赴刑场问决的表情,好像是她押着他答应她的邀约似的;天晓得和他吃饭是不是会一餐饭从头气到饱,连吃也不必;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呀!再也没有见到过比他列知晓不要脸
三字为何,而且发挥得淋漓尽致的男人了!
“喔!这样啊!”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什么,这回他没有再以装蒜相对。柳娟才在纳闷他怎么会这么乖这么干脆就放弃时,就听见他略带遗憾地将手上蠕动的物体作势要往浴室里丢去:“好吧!那我只好当作我不曾做过这件事,把它再放回原处啦!”
“喝——”她惊跳开来,真的是讨厌恨恶极了这些蛇虺蚊蚋的小东西了;可是,这里却有一个巨大的,比这些低等生物更教人作呕的动物在此碍眼!
但是,迫于现实考量,她不得不臣服屈居在恶势力之下;拳头握到喀喀作响,额上青筋爆绽,她简地旧欲哭无泪、咬牙切齿、忍辱负重地用力说出:
“我……我栽了,我怕了你,总行了吧!给我滚出去……”
最后那二个字拖长间,尖道连着手边的脸盆一起砸向那只荣登害虫榜榜首的超级大害虫;可惜人家害虫身手矫捷,没被砸中,反而还洋洋得意地宣布:
“对了!你身材不错,上围三十六还是三十七,中围二十四,下围三十七左右了!?下回再有这么好康的事,你可要记得再加我一声。”
“砰咚!”
用力被关上的门后传来一阵含混不清的低咒。柳娟涨红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