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医院有助益。而对这个年轻医师的不满,就得另寻他法。
曾主任将她的挑衅放进心里,忍了。总有一天,她会要柳娟为自己所受的屈辱付了相当惨痛的代价!看着吧!
“这……这件事等牙科主任回来,我会再找他来谈,
现在散会!”
为了免去一场一触即发的争斗,副院长早早宣布散会。
这分明是找碴!宇野万里蹙着眉,不知道自己的医院竟然会有这种情形,平常那些小子上来开会,难道都没发现吗?还是……他们只有对柳娟才刻意刁难!?
“啊!宇野医师!” 坐在他身旁的主任医师站起来时,拍了拍犹在沉思中的他的肩头,指指他左臂上的纱布,好奇地问:“受伤了啊?”
宇野万里不慌不忙地抬起头来,恰巧接收到副院长无声招唤的眼神,也瞄到正要出门而去的柳娟似也听见这位医师的问话,猛然颤动了一下。他的唇角攀上一抹莫测高深、别有含意的笑容,刻意以她的听得见的音量优雅又漫不经心,听起来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但却又好似在开玩笑的语调说着:“喔!这个呀!被野猫咬的。”
没想到对方也很妙的回一句:“啊!野猫!宇野医师,你没听过吗?路边的野猫不要玩,要是得“狂猫病”可怎么得了!”说得好像真的是为了他好似的殷切叮咛。
约莫是听见柳娟低咒了一串英文粗话,宇野万里清亮的笑声毫不客气地响了起来,气得她让自己迅速消失在会议室门口,而身旁的医师也大笑着走出会议室;顿时,会议室内只留下宇野万里和副院长。
“说吧!”也只有在此时,他才会一反平时的狂傲不羁,展露出锐利精明的锋芒,眩目得令人无法直视他的光彩,散发危险的男人魅力和睿智。宇野万里一手打直搭上隔壁椅背,闲散又随意地交叉着双腿,看似慵懒又迷人。
“发生什么事了?”
“……这……你也看到了!柳医师成为众矢之的……”副院长在他这种惑人的气息下,非常难开口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想贪婪地捕捉他英俊容颜。
“有人……投书……希望……”
“她能离职!?也可以呀!只要那个人愿意替我们付出一笔巨额遣散费,然后征询其余那些家伙的意见,看他们要不要把学妹遣走。”
他笑得和蔼可亲,可是却莫名地让副院长感到头皮发麻,仿佛有一阵冷风吹过。
“另外……呃……那个……”
“怎么了?”
“美……美国方面又发了信函,希望你能赴美成为他们的法医。”
“比照往常处理。再遇到同样的事时,别再来问我了。”
他靠上椅背,二手交握搁在膝上:“我和学长他们约好要一起经营医院的,记得吧?”
“是……”副院长显得有些为难,下意识地捏紧了手上在开会前三分钟才传真进来的传真纸。
“还有事吗?”他挑了挑眉。对于下属,他很少厉言厉色,但不怒而威的气势,就足在达成威吓的目的了。
“那个……代院长传真……”她吞吞吐吐地把传真纸递出来,有点担心老板会生气——虽然,他是鲜少勃然大
怒的。“说……”
“表哥?”
他拿过她手上的传真纸看了看,唇边漾起一抹笑,拿起椅背上的白色医师袍。
“谢了!这个我自会处理。”
万里:
小姨妈到台湾了,自己小心。还有,等你义诊结束后,到日本来一趟,小姨妈为你准备一份大礼,是你不能不来拆的。
PS.给你一个揭示,是和你的本行有关。还有,小姨妈有眼线在你身旁,你自己小心。
你亲爱的表哥 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