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重大,我可还想着然让你亲自与我诉说呢,偏偏你只用书信转达,有好些地方我都没能看懂……”
“心知肚明?”秦湘茹一愣,一脸愕然道:“还……还有,我给相公那些书信,相公是自己看的?可……可你不是连字也忘了么?”
林奕讪讪笑了笑,挠头弱弱问道:“不是我自己看,还能有谁帮我看?”
只见秦湘茹眉头一皱,茫然放眼四处望去,脱口就道:“张子龙与岳云虎那俩人呢?”
林奕顿时恍然,连忙就解释道:“喔,他们啊,外出查案去了。我不是跟你说过,皇上对无头飞尸案催促得紧么?而我现在的状况,又不方便外出查案,所以只能将那件案子交给他们了。”
说着说着,林奕倒是不免有些担心那两个几天内,也都没见过的心腹了,稍稍皱眉后,自顾自又道:“只是他们俩去寻指控宁王的证据,也不知道有没有进展,这几天都没回来,不……不会出什么意外了?”
“宁王?”
只见秦湘茹眉头一皱,随后揉着眉心,满是无奈的苦笑道:“相公三言两语,便让我有诸多不解,眼下倒也只能一件件捋清了。”
说完这话,才开口质疑道:“相公说,张子龙与岳云虎二人是调查宁王去了?”
林奕弱弱点了点头,试探性问道:“这……这有什么问题么?”
只见秦湘茹哑然失笑道:“相公既然想不起先前的事来了,如何断言宁王是无头飞尸案之指使?并让张子龙岳云虎二人去寻能指控他的证据?”
一时间,林奕可免不了满是狐疑,试探性就问了句,“听你这话,我怎么觉得你有袒护宁王的意思呢?你与宁王很熟?”
话刚问出口,林奕却顿时就恍然了。
秦湘茹既然是跟现在的女皇一起长大的,那跟皇子们打小就认识根本就没什么好奇怪的呀!
不过嘛,娘子呀,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哪怕你跟宁王打小就认识,可也不能因为这一层关系,就在相公我这里袒护这个不知害了多少人的凶手?
然而秦湘茹却怅然一叹,苦笑道:“相公误会了,我并非有丝毫要替宁王辩解的意思,只是有个疑惑,如今想要与相公求证而已。既然相公不记得以前的事,为何如此贸然的指认谁是无头飞尸案的真凶?”
见秦湘茹一脸的凝重,林奕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一时间只能讪讪笑了笑后,弱弱就道:“不是我指认的啊,是……是张子龙与岳云虎二人,哪天我们不是去卷宗阁看了宁王的卷宗么?”
秦湘茹顿时狐疑道:“难不成青天监的卷宗里,还能有记载宁王便是幕后真凶的事情?”
林奕匆匆解释道:“当然没有,只是宁王的卷宗上,记载着我遇刺那晚,他也在皇觉寺,并且是我遇刺前见的最后一个人。而且,你不也说了么,宁王与我有仇,还是到了那种一见面就得让人对付我的地步,所以张子龙与岳云虎他们,直接就断定宁王便是无头飞尸案幕后主使,这有错么……”
听到这话,秦湘茹只哑然失笑,满是无奈的摇着头。
看得林奕不免眉头一皱,暗自嘀咕起来。
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这都还不能证明宁王就是林大人遇刺事件的主谋么?
就在林奕满是狐疑之时,只见秦湘茹怅然叹道:“听相公这番话,我有两处疑点,还请相公解答。”
林奕讪讪道:“你说便是。”
“其一,无头飞尸案已经悬而未决数月有余,相公还未遇刺之前,便已经开始着手调查了,偏偏对此案毫无头绪。那么先前相公难道就没有调查过宁王这么一位嫌疑最重的人么?以相公先前的手段,倘若查过了宁王,又岂会没有发现任何端倪?再者,若明明知晓宁王与无头飞尸案有关,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