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喜欢吃松子,甘甜可口,就是剥起来太麻烦。
许叔笑起来:;想吃松子容易啊,咱们这山上中了许多松树,每年的松子自己留着吃不完,都对外销售呢,家里留了最大最新鲜的,许叔给你们取来。
进了屋,许婶用鸡毛掸子帮苏落掸掉了身上的白雪,给她递了个灌满热水的暖水袋:;山上可不比城里,冷着呢,抱着暖和暖和。
苏落最受不住的就是这种温暖攻势,她是个缺爱的人,许叔和许婶对她的好,让她心上冻着的寒冰有了一丝消融的感觉。
;我穿得多,不冷。话虽如此说,苏落还是接过了许婶给的暖水袋,抱在怀里,又不敢太靠近小腹的位置。
许婶系了围裙,忙里忙外准备做午餐。
许叔从库房里将存留的松子取了一小袋出来,倒了一盘子放在桌子上,对苏落说:;小苏啊,吃松子,刚炒过的,味道好着呢,回的时候别忘了带些回去,家里多得是。
苏落甜甜的说了声谢谢,看着盘子里个大饱满的松子,瞬间有了食欲。
容律坐在她身边,动手帮她剥开松子,一粒粒晶莹洁白,看着就很好吃。
苏落拈起几粒送入口中,细细咀嚼着,满足的眯了眯眼睛。
两人一个剥,一个吃,看着十分和谐。
许婶欣慰的看着他们俩,忽的提了一句:;长风,你和落落感情这么好,不打算要一个孩子?
此话一出,两人同时顿住了。
苏落低着头,盯着碟子里的松子,不吭声。
容律则是偏头望着她莹白如玉的侧脸,不知在想什么。
许叔恰好走进来,跟着说起来:;是啊,你们俩都模样好,生的孩子一定和小仙童一样,趁着我们不算太老,还能帮你们带孩子。
许婶笑呵呵的点头:;是啊,我和你许叔一辈子没孩子,最留恋的就是带长风那段时间,可惜没有从小时候带起,若是你们有了孩子,可一定要让我们两个老家伙带,想想就开心。
苏落艰涩的勾了勾唇,闷闷的说:;要孩子是讲究缘分的。
容律没有吭声,只静静的看着她的侧颜。
虽然他一直瞒着苏落她怀孕的消息,但不知怎么的,总感觉她已经知道了。
;许叔,饭好了吗?落落饿了。容律岔开话题,问许叔。
;嗯,还要等一会儿。许叔答完,一拍脑门,自嘲道:;瞧我这记性,是叫你们去看灌血肠和肉肠的。
刚才许叔就提过,要杀一只羊,庄园里养着羊,用了有机草料,只对内不对外卖,肉质鲜嫩,没有膻味儿,好吃的紧。
上次来没顾得上杀,这次是一定要杀一只尝鲜的。
;你还没见过灌血肠和肉肠吧?走,去看看?容律将餐碟推到一边,牵着苏落站起来。
庄园里有个小型的屠宰场,专门有工人负责宰杀和处理。
他们过来时,羊已经杀了,正在剥皮。
血储存在盆子里,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许婶熟练的拿了洗干净的肠衣,将养血一点点的灌入肠衣中,又封住口。
许叔手里则端着一个盆,盆里是切好的羊肉丁,这是从刚杀的羊身上剔下来的,肉粒鲜鲜嫩嫩,还加了香菜末和调料。
苏落好奇的盯着两人熟练的动作,心里一阵阵感叹。
容律还怕她看到血腥会害怕,没想到却是这个样子。
;不觉得反胃难受吗?容律知道,孕妇大多容易犯恶心,还琢磨着,如果她不适应的话就提早离开。
苏落摇摇头:;我没事。
苏落无意识的将手放在小腹上,心里想,肚子里的这个小家伙一定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