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烈风一跑进密林,容律就凑到苏落耳边唤她的名字。
苏落正骑得高兴,听到他的呼唤,身体蓦的向后一靠,只听容律隐忍的发生一声闷哼。
;你说肉偿可算数?容律声音沙哑,箍着苏落的纤腰,强迫她在马身上转了个方向,和他面对面坐着。
;嗯,算数。苏落的酒意虽然消散了一些,可整个人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瞪着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惹得容律又是一阵呼吸急促。
;坐稳了……容律一弯腰,将苏落的长裙裙摆掀起,随着马的颠簸起伏,苏落蓦的瞪大了眼睛:;唔……
容律一边闷头干活儿,一边惬意的想,想当年,唐明皇和杨贵妃在马身上也是这么肆意吗?果然妙不可言。
从马身上下来时,苏落的腰都要闪断了,许是觉得新奇,容律有些不知节制。
苏落是被他抱着走出跑马场的,整个人软趴趴的,一丝力气都使不出。
跑马场的工作人员过来牵了烈马离开,连那匹龙精虎猛的烈马,不知怎的也没了精神,别说了跑了,连步快走都没有。
晚上,容律并没有带苏落回别墅,而是带她去了他买下的一出山庄。
山庄是田园风格的,除了中间立着的三栋白色的小别墅,整个山庄大院里都种着绿油油的田。
;长风……一个憨实的中年男人笑着迎过来,看到容律怀中抱着的苏落,笑的脸上的皱纹都没了。
;长风,你这是找到了媳妇儿?
;嗯。容律不想让对方多想,点头答应。
他以为苏落睡着了,但其实,那杯酒太烈,虽然酒意消散很多,但她的胃里还是火辣辣的烧灼的难受,根本不可能睡着。
何况,他在跑马场里玩的太放肆了些,此刻的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骨头就如断裂了一般,手都抬不起来。
憨实汉子喊第一声长风的时候,她以为听错了,紧接着,他又喊了第二声,这一次,她绝对没听错,对方喊得是长风。
是她以为的那个长风吗?
苏落的心忽的提起来,钻到了嗓子眼。
;许叔,今年收成不错?容律抱着苏落往别墅里走,边走边说着话,那感觉,比他对他妈还亲热。
;不错,我种的庄稼都是天然不施农药化肥的,环保,等秋收了,送新粮给你吃。许叔笑呵呵的说着。
;好。容律跟着许叔走进其中一栋别墅,苏落缓缓掀开眼皮,看到一个农村妇女打扮的女人正趴在地板上缝棉被。
;婶儿,我都说过很多次了,我家里棉被很多,不用缝了。容律将苏落放在沙发上,从地上拽起了那个村妇。
女人长着一张圆圆的憨厚的脸,和他男人一样,都是憨厚老实的人。
苏落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如果说刚才还不敢确定,此刻就已经确定了。
这两个农村人打扮的男女,她见过。
就是她长风哥哥的父母。
刚才,那男人喊容律长风,所以,容律就是她的长风哥哥了?
;长风,你妈和你爸身体还好吧?许婶儿被容律拽着坐到沙发上,许叔抱起缝了一半的棉被,放在旁边的柜子上,开始拉家常。
;嗯,还好。提起他的父母,容律的情绪并没有什么波动,仿佛那不是他的父母,而是外人一样。
;他们当初也是有苦衷,你别怪他们。许婶儿叹了口气,拍了拍容律的手背。
容律这个人有洁癖,从来不喜欢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