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充当刷子,像刷洗牲口一样给刷洗她的皮肤。
;疼……草叶划破了她的肌肤,留下一道道血痕,容律却视而不见。
直到她浑身的皮肤被揉搓的再也感觉不到疼痛,他才停止了动作,眼底跳跃着怒火,拎着她,一把将她丢在草丛中。
;不听我的话?又去勾引男人?嗯?
容律低着头,捏着她的下巴,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掐死她。
;没有,我没有……苏落怕极了,此刻的容律像瘟神一样,居高临下的钳制着她,让她动一下都不能。
;没有?他吻你这里了?摸了你这里?容律的大掌恶劣的揉捏着她的身体,头低下来,啃咬着她的全身。
;啊……苏落疼的浑身颤抖,容律却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又像昨天一样,拉开裤链,开始冲刺。
不知过了多久,苏落喉中一阵干呕,对着草丛狂吐起来。
容律才将她像破抹布一样丢在一边,鄙夷的睨着她:;苏落,你只配这样。
苏落吐得五脏六腑都疼,胃里什么都没有了,才慢慢缓过来,瘫软在草丛里,绝望的望着星空。
;为什么,我都这样了,你还不肯放过我?
;因为你恶毒,你这样的女人,只配活在地狱里。容律说完,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径直转身。
脚下踩到了苏落给靳天霖编织的草鹰,眼底划过一抹嗜血的暴虐,用脚尖将草鹰碾了几下,然后轻蔑的瞥了眼狼狈的苏落。
;靳天霖只是玩玩你,想嫁入靳家?痴心妄想。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苏落以为,在精神病院里受的就已经够痛苦了,再次遇到容律后,才知道那还远远不够。
她的心密密织织的疼,哆嗦着从草丛中捡起那件撕烂了的裙子,胡乱的裹在身上。
鞋不知丢到哪儿去了,一脚深一脚浅的往回走,回到帐篷后,整个脚都磨破了,血淋淋的。
早晨醒来,帐篷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套女士运动服,能够将人从头到脚都包裹严实的。
苏落木然的盯着那套衣服,默默的穿好,脚下的伤口已经愈合,穿上袜子,除了走路时钻心的疼,再也看不出什么。
今天的活动是爬山,宿营附近是一座有名的高山,光是爬上去就要两个多小时。
;三姐,我能不能不爬?苏落看着那座高山,脚板底就开始疼起来。
苏婷的表情有些奇怪,静静的看了她一眼后,勾出一抹优雅的笑:;那怎么行呢?落落,奶奶特意吩咐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的。
苏落表情一僵,不知为何,总觉得昨晚的事情,苏婷已经知道了。
不过,下一瞬,苏婷就换了一副灿烂的笑容,上前挽了苏落的胳膊:;落落,我们跑步上去吧,你以前不是运动健将吗?
;我……苏落还没有说出话,就被苏婷拽着往山上跑去。
苏落的脚底虽然伤口暂时愈合了,但若跑步的话,伤口就很容易崩开,不久,她的脚底就一阵黏腻,火辣辣的痛感传导上来。
她的脸白的不成样子,咬着牙跟着苏婷的脚步。
;落落,你怎么这么慢呢?要注意锻炼身体啊,来,加速……苏婷仿佛没有看到苏落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和惨白的小脸一般,继续拉着她往前跑。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