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后,要是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跟风开幼儿园,败坏社会风气怎么办?
今天能开幼儿园,是不是明天就能开小学、初中、高中,甚至能开大学了?!
那这社会成什么样子了?”
葛福顺仍然一脸沉着地回答:
“拿几千块钱去开家幼儿园,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可以跟风的,有这几千块,足够办家小工厂的,谁会办一家没什么利润的幼儿园?”
“是啊,她程雪飞明知道幼儿园没利润,为什么还要开一家幼儿园?”孙副县长振振有词地质问。
葛福顺望着孙副县长的脸,反问道:
“是啊,为什么呢?”
孙副县长猛地想到了什么,顿时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对啊,是他儿媳妇陈秋云先阻拦人家的孩子去上学,人家才自己办了个幼儿园的。
这女人还真特么阔气,为了让自己的孩子有学上,直接自己办学校了。
看把她能的!
我就不信,你能自己办幼儿园,几年后,你能自己办小学
吗?
到时候,还是滚回你的乡下上学吧,县城的小学,绝不会收留你!
孙副县长勉强安慰了自己几句,灰头土脸地走了。
他明知道葛福顺这老东西有意护着程雪飞,却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晚上回到家,故意让二儿子把未来儿媳妇于红梅叫了过来,一家人在于红梅面前大倒苦水。
于红梅十分痛心地责怪自己舅舅胳膊肘朝外拐。
完了,她又哭唧唧地说:
“我也没办法,我舅舅和我表哥,连我姥爷都向着程雪飞,我在家里,一句话都不敢说,提都不敢提程雪飞的名字。”
孙二桥见于红梅这副受尽委屈的样子,心疼的不得了。
就连大嫂陈秋云都看不下去了,拉着于红梅的手说:
“红梅,你真是太可怜了,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干脆别住他们家了,尽早搬出来算了。”
这时候,孙大桥他妈侯翠兰趁机说道:
“红梅,要不,赶紧把你俩的婚事办了,名正言顺地搬到咱们家来,到时候,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孙二桥一听这话,刚才心里还在难受,立马就高兴起来,他满脸希望地看向于红梅,等着于红梅表态。
于红梅抹了把眼泪,低着头,也不说话。
这是害羞呢。
没反对,就表明,人家默认了。
孙二桥激动地看向侯翠兰,侯翠兰又笑着戳了下孙副县长。
孙副县长会意,突然计上心头。
对啊,要是儿子把于红梅娶进家门,跟
葛家成了真正的亲戚,那葛福顺无论如何也不能像今天那样驳他的面子。
这样岂不是一举两得,既把儿媳妇给娶了,又能缓解一下跟葛家的关系,何乐不为呢?
这么想着,孙副县长的气就顺了。
“行,你们俩都老大不小了,是该早点把婚事办了。不过也不着急,先把亲事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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