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风雪,刮走了秋日的凄凉。
顾晚和陆擎带着孩子在外面玩了一天,晚饭没回来吃。
在外面吃的涮锅。
陆焉带着孩子在家里想到顾晚和陆擎,心里那叫一个难受。
李桂芝见她难受生气,遂将自己心中的计划告诉她。
“娘最近隐忍顾晚,也都是为了你好。”
陆焉翻起眼皮子:“为我怎么好。”
难不成让着顾晚,让陆擎他们过好日子,对她能有什么好处不成。
能让全哥回来不成。
“你大哥有个兄弟叫君云意,家里原先是首都干部,他爹好像还有生意,赚了不少钱。”
她话没说全。
陆焉已经意会。
“傻闺女,你别因为一个男人吊死,你要睁大眼睛看看外面的世界,外面的男人啊。”
陆焉抿唇。
心里有两股劲在拧。
说实话,回来以后她没想过在嫁人的事儿。
她以前对感情不够专一,和李树毛可以跑,和林应全也可以跑。
但林应全对她是真的好。
她甚至想放弃家里人,和他跑到国外去生活。
这个男人,让她沉沦在其中,无法自拔。
哪怕时至今日,她知道他以后会老死在监狱里。
也舍不得改嫁。
“他和你没希望。”
“他跑不出来了。”
李桂芝恨陆焉这幅死心塌地的样子。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孩子,现在咋就这么死心眼。”
“听娘的话,找个好人家嫁了,你还有大把时光呢。”
陆焉何尝不知道。
“先这样,娘你先别管我,等过段时间再说。”
“你!”
李桂芝气她烂泥扶不上墙。
“你什么时候想说,这不由你,机会少,干净抓住那个男人才是正经的。”
陆焉看着怀里和林应全有几分相似的孩子,抿唇不语。
这场雪凑的近了,深冬腊月的,一场大过一场。
时间推移,顾晚也准备去首都考试。
陆擎自然陪同,这里离开前,顾晚吆喝儿子说清楚,自己要出远门,最近不在家。
从今一早,小锦年发现了不对劲。
他是个聪明的孩子。
妈妈从来没有让他一下子吃这么多糖,还给他两块钱零花钱。
顾晚与孩子平视。
“儿子,妈要告诉你一件事。”
小锦年胖乎乎的手抓着糖果。
手心温热,上面有点水,糖果在掌心里慢慢融化。
这样的触感令小小少年十分难受。
尤其是个洁癖的小少年。
他懵懂的举起手:“啊。”
顾晚用帕子将糖果拿走,在把他的手心擦干净。
小锦年狠狠松口气。
舒服了。
“妈妈和爸爸明天要出门,不能在家陪你,过几天再回来。”
过几天……
小锦年皱眉:“那是几天。”
“你要睡七觉,在姥姥房间里睡七晚,月亮出现七次才可以。”
如果快,七天能回来。
小锦年会数数了。
他比出七根手指。
“妈妈,要这么久?”
“嗯。”
小锦年难过的撇嘴。
一想到这么久看不到妈妈,伤心的抱住顾晚:“妈妈别走。”
从来没有一次分别,另她这般揉碎心肠。
以前他小,分别难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