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都欺负我,我和他说,他告诉我不要多心,带我搬出去住就好了,这些我尚且能忍,我去年过生日,他夜不归宿去陪
他的青梅竹马。”
提起生日,周映月心疼的要死。
那个生日,是她迄今为止过过最恶心,最狼狈的生日。
老公家庭都在那天破碎了。
黄权头疼的捏了捏鼻梁:“你不喜欢我家里人,我带你搬出去住,至于常韵诗的事,我和你解释过,那天她发高烧,晕倒在我家
里,刚好司机身体不舒服,我帮忙把人送到医院,折腾到半夜,等我回去你已经回家了,我去找你你家里把我打出来,我还没
找你家里人算账,你还记着这件事,讲不讲道理。”
听听,听听。
这不就是霸道总裁里,霸总的真实写照。
腰上的力道不轻不重,顾晚腰间没那么酸涩了。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如果那天只是因为黄权晚回去一些,周老师也不应该跑回家不见他,难不成那天还发生了什么?
她心疼的抱住周映月,周映月趴在顾晚怀里身子止不住颤抖。
“医院?你说的好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什么去了。”
周映月红着眼睛,嘲讽问道。
“那天下午,我亲眼看到你和她在咖啡馆喝咖啡,你还给她递纸巾,还给她擦嘴,我问过你那么多次,你那天干什么去,你都不
承认,非要我把这层脸皮给你扯碎吗?”
消瘦的身子颤抖。
周映月声嘶力竭的质问他。
黄权拧眉,清冷的眉宇间闪过愤怒:“我什么时候和她喝咖啡了,你从哪儿看到的。”
周映月报出地名。
黄权隐忍的闭上眼睛,在睁开他强忍着放柔声音:“我那天的确去了,我是陪豆豆去的。”
豆豆是黄权的妹妹。
周映月冷笑:“我就知道,你喜欢常韵诗,到什么时候都要护着她,我亲眼所见的事情,你都要否认,小李你说,他那天是和谁
去的?”
小李突然被点名,正襟危坐:“我那天给我奶上坟去了,不在。”
至于小李为什么记得如此清楚。
因为等他回来,少爷和夫人彻底决裂了。
所以记得特别清楚。
周映月身子微颤。
他那么喜欢常韵诗,为什么要娶她呢。
娶她回家是为了羞辱她吗?
让他家里人羞辱她,让常韵诗羞辱她。
看着周映月伤心欲绝的模样,顾晚不怀疑她话里的真实性。
她怀疑这其中还有其她隐藏事情,那天她下午看到黄权和常韵诗在咖啡厅,可她还等在家里,等黄权回来给她过生日,但她晚
上连夜离开。
在她等待的时间段里,肯定还发生了什么。
还是一件令她难以启齿受伤至极的事情。
“你先别哭,说点事就会哭哭啼啼的。”
黄权别开眼,心里烦躁的不行。
哭什么哭,没见过比她更会哭的。
周映月收起眼泪,她扯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到这个地步你为什么还要骗我?黄权你很有意思,喜欢常韵诗,那你就和她过
去,我当时说要下乡支教,你也同意了不是,现在追我回去,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黄权咬牙,他站起来。
伸手指着周映月,视线触及到她红红的眼睛和脸上未干的泪痕,视线像是被烫到了,他连忙别开脸,手停在空中慢慢握紧。
他皱眉道:“把你的眼泪收起来,哭的真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