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聂艳雯的胳膊,顾晚和她往外走:“没减肥,开了服装店以后忙起来,我就瘦了。”
“也是。”聂艳雯拉着顾晚消瘦的手心疼的说:“你别把自己弄得那么累,开商店服装店,明年还要弄果园,平时抽空看笔记,好
家伙,你们那的天估计都比别地方要高上不少。”
“为啥这么说。”
火车上闷的顾晚喘不过气,和聂艳雯说了会儿话,郁结在胸口的难受之感散去了。
聂艳雯拍着顾晚的手背:“地皮被你挖去三尺,你说高不高。”
说说笑笑到了聂艳雯租的房子里。
“我把宝然以前住的房间收拾出来,你们住那吧。”
屋子里保持着程宝然在的样子,桌上摆放着顾晚和他们几个去公园游玩照的相片。
程宝然抱着顾晚的脖子笑的灿烂,风吹起她额头上的碎发,露出饱满的小脸。
顾晚拿起相框心里五味杂陈。
宝然你在哪儿呢。
…
国外的街头有些寂寥,z国的冬天雪下的比国内大,看天色今天有暴风雪,程宝然窝在屋子里没出门。
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她好想顾晚好想殷歌。
也不知道多久以后才能回去。
邻居不知道因为什么吵起来,程宝然听不懂,她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睡着。
梦里才能看到爷爷,看到她想见的人。
…
在火车上没休息好,吃完午饭顾晚休息。
聂艳雯出去上班,家里只有顾晚和陆擎。
陆擎拉上窗帘,脱下衬衣解开裤子。
掀开被子上床,把娇娇的人搂进怀里。
顾晚睡的正香,痒麻感在身上扩散。
她皱起秀气的眉头,咕喏着捉住四处作乱的大手。
热气喷洒在顾晚的脸上,与之相反沾着凉意的唇吸住了她脖子。
顾晚睁开眼睛困倦的说:“老公我困了,想睡觉。”
陆擎抬起头哑着嗓子诱哄:“三天了晚晚。”
“憋下去我会很难受。”
顾晚翻过身:“可是给你我就很难受,明天我要考试,你自己用手吧……”
尾音若的像刚出生的小猫。
她想睡又不敢睡。
脑子里乱遭遭的什么念头都有。
“诶……”
陆擎下床进了洗手间。
顾晚松口气,沉沉的睡过去。
-
饱饱的睡了一天去参加第二天的考试。
班级里的人看到顾晚,小声的讨论她生完孩子为什么还这么瘦。
于雪妮踩着铃声过来,看到顾晚不屑的嗤了声。
“有些人大半年不上课,眼巴巴的跑过来考试,就不怕丢人现眼吗?”
程宝然不在,这回谁帮她。
顾晚坐在于雪妮左上方,听到这话慢慢回过头,桃花眼泛着冷意。
于雪妮下意识坐直身子:“你,你瞪我干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老师恰好进来,顾晚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在理会她。
顾晚在课本上下了苦功夫,百分之九十都是她会的题。
最大的功臣还是雯姐的笔记。
考试出去,顾晚出去的路上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季长风站在门口,身上依旧是中山装棉袄。
人群走来,顾晚穿着白色的棉袄,清丽可人。
季长风一眼看到她。
他叫住顾晚:“顾晚。”
顾晚笑着挥挥手。
于雪妮就在顾晚不远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