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玻璃窗,兆佳宁看着顾晚,眼神尖的像纳鞋底的锥子。
兆佳宁被女警拉住无法动弹。
顾晚算你损,竟然想出这种法子对付我。
此仇不报她宁愿去死。
顾晚叫出女警。
女警站的像根杨树,眉宇间透着股正气英姿飒爽的:“这位女同志怎么了?”
顾晚低声道:“我觉得此事有蹊跷,我和兆佳宁关系不是很好,但我还算了解她的性格,这件事要是她做的,她不可能是这样的
反应。”
“警察同志我要举报一个人,有可能是他干的。”
当贺泽晨带着一身伤从家里被警察带走的时候。
贺泽晨是崩溃的。
应顾晚的要求,警察让她和贺泽晨还有兆佳宁当面对质。
也不算对质,只不过大家在一起谜团解开。
兆佳宁看到贺泽晨,不悦的翘起二郎腿。
“怎么,你们俩个搞到一起了?”
语气刻薄嘲讽。
贺泽晨摸摸鼻子不解释。
心里计划着等会儿该如何狡辩。
奶奶个腿的,顾晚这个黑心肝的娘们。
他去高密她反到把他供出来,这是人干的事吗!
贺泽晨现在非常后悔自己当初没有听冯若兰的,专心干坏事,不应该试图感化顾晚。
不,不是这样的。
顾晚心里还是有他的。
她现在还在生气而已。
“兆佳宁。”
顾晚轻声唤道,睫毛微垂,在斑驳的光影里投落一片鸦黑的阴影,皮肤透亮雪滑,带层淡淡的浅粉色。
兆佳宁翻白眼,拧动了两下腰肢,不屑的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顾晚也不恼,她笑眯眯的打量她和贺泽晨:“我也不知道是谁做的,不过贺泽晨来找过我,说知道这件事的内情,我想,不是你
应该就是他了。”
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顾晚是个傻子才能干出砸自己的店去诬陷别人的事。
不是顾晚做的,那还能有谁,肯定是贺泽晨弄得。
贺泽晨做坏事把屎盆子扔在她头上。
兆佳宁脸上弥漫着杀气:“贺泽晨你也算个男人?”
“我算不算男人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说话急了,扯着被打出血的嘴角疼。
贺泽晨的脸皱成一团。
“警察同志,这件事肯定是姓贺的做的,我是被冤枉的。”
兆佳宁像警察告状。
警察破案多年,从段贺梅着手查起,让段贺梅详细讲述她和兆佳宁密谋的地点时间,段贺梅把她和冯若兰替换成兆佳宁说了一
遍。
刚巧那天兆佳宁有不在场证明。
兆佳宁对着顾晚笑的诡异:“我那天和泗水镇的程大海在一起,他是我新男朋友。”
女警看她搔首弄姿说话阴阳怪气,不自然的皱眉。
现在民风并不开放,兆佳宁这样说话很容易引起大家的反感。
警察联系了程大海,程大海给兆佳宁作证,他担心兆佳宁受欺负,特意赶过来接她。
看到顾晚在这,程大海擦了擦头上的汗。
“顾晚同学。”
程宝然出国后,程大海和林灵离婚了,程大海拿着老爷子的钱挥霍,老爷的钱已经所剩无几,林灵已经和外面找的男人去外地
养胎,家里人没人给他钱,程大海知道老爷子的钱都给了他闺女。
他做人不行,但对闺女好。
闺女肯定会给他养老。
“你知道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