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大家面被调戏,脸皮薄的聂艳雯生气的把他推开:“我已经辞职了,请你离开。”
“别啊,我…”这时男人看到屋子里的人,醉醺醺的头脑梳理不清这些人的关系。
“怪不得不喜欢老子,家里养这么多小白脸,当然看不上我,呸!骚狐狸。”
程宝然抄起旁边的汽水瓶子走出去,边走边骂。
“谁特么有你骚,挺老大岁数出来丢你爹娘的脸,赶紧滚,不滚老娘把你脑瓜子捶成豆浆。”
“哈哈,有种你往我这敲。”
男人跟滚刀肉一样难缠,摆出不要脸的样特别气人。
大黄牙满身酒气,还自觉的挺美。
“小丫头长得不错,配得上我。”他不怕死的继续道。
程宝然嗤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回去撒泼尿照照自己的样儿,我看到你都想吐。”
“呕……”
那边真有人干呕起来。
顾晚鼻子灵,闻到他身上的臭味儿和酒味儿,胃里抽抽着差点吐出来。
陆擎扶她去洗手间,走到半路顾晚摇头:“去宝然的房间,我闻那个味儿就想吐。”
“走吧。”
进屋缓和半天才缓过来。
外面响起玻璃碎掉的声音,顾晚拉着陆擎的袖子:“是不是宝然动手打人了?”
“我去看看。”
门口一片狼藉,男人跌坐在上,吓尿裤子,尿骚味儿随着风飘进来,君云意捂住鼻子,这老东西的胆怎么比芝麻还小。
程宝然的玻璃瓶子击中旁边的墙面,没伤到人。
饶是如此也把他吓成这样。
程宝然嫌弃的把他踹出去:“赶紧滚,再敢过来我弄死你。”
关上门后,程宝然安抚聂艳雯:“没事了雯姐。”
聂艳雯叹气,去洗手间找出拖把把门口清理干净。
“原本想请大家吃饭,没想到发生这种事。”
“那人谁啊?”
程宝然将地上的玻璃碎片扫净。
“我原先工作地方的老板,喜欢调戏女员工,我干满一个月领完工资就辞职了。”
在那干活,差不多有十几天,这个男人背着老板娘在口头上调戏她,聂艳雯告诉他自己没那方面想法。
可他装作听不懂,还要纠缠。
聂艳雯惹不起躲的起,终于做完一个月辞职不干了。
他没事还跑出来纠缠她。
“以后遇见这种事和我说,别自己扛着,咱们小姑娘结伴住在外面,有事都要告诉对方。”
“以后我都告诉你。”
清扫完,程宝然开门扫外面。
刚才她就从窗户看到那个走了。
“好好的饭局就他打搅了。”
程宝然生气的说。
“怎么样没事吧?”
陆擎关门:“没伤到人。”
“那就行。”
她吃的快有八分饱,眼皮子沉的想睡觉:“我在这儿躺会儿。”
“吃饱饭下地活动活动在躺下。”
胃里积食容易不舒服。
她刚才不是很困,稍微有点困意,陆擎阻碍她躺下,困意排山倒海涌来,绵绵不绝后劲特别强。
顾晚感觉自己现在站着都能睡着。
“我想先睡觉。”
陆擎的手臂穿过她腋下把她拽起来:“走会儿在睡。”
“困得要睡着了。”
她站着依偎陆擎怀里阖上眼睛准备开睡。
怕陆擎拉着她走路,顾晚两只脚踩在陆擎的鞋上,陆擎走起来她也跟着动。
陆擎看她困的滴哩啷当,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