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吃了一口雪糕的缘故,顾晚小腹隐隐难受,尚且能忍耐。
陆擎和殷歌把东西送到,找了两个锄头跟大家一起除草。
胖墩和油条喝绿豆汤的时候,询问那是谁,得知是顾晚的老公,心里赞叹,城里人长得都好看,男人都这么白。
不出片刻,胖墩佩服的说:“那个人干活真快,和我速度差不多。”
说的是陆擎。
刘门栓知道他们家的情况,笑呵呵的道:“陆擎是退伍兵干活肯定快。”
两个半大小子更加崇拜起来。
当兵的人,难怪长得又高又壮。
喝完绿豆汤继续干活,抡起锄头都不带停歇的。
干到差不多中午十二点多,他们一行人下山了,殷歌呼吸急促,面色潮红,他要在这多锻炼多干活,早日锻炼成挺拔健硕的男
人。
家里已经做好饭,人多摆两张桌子,男人一桌女人一桌。
顾晚看到他们回来,跑到厨房打两盆水端到后院,后院子中午有阴凉,他们进屋,顾晚招呼他们:“水已经打好了,你们上这边
来洗手洗脸,洗干净咱准备吃饭。”
“谢谢姐还给我们打水。”
油条饿的肚子咕咕叫,他呲溜钻到后院洗脸。
顾晚见他们洗完脸的水都黑了,舀桶水准备拎过去,蓝色塑料桶装满还挺沉的。
“我来。”
陆擎轻而易举拎把桶拎到后院,旁边有没用人的洗脸盆,他撩水洗脸,额头的发打湿陆擎撩起来,露出清俊的面庞。
顾晚花痴的看了会儿,把毛巾递上去。
殷歌回来,程宝然猫在小屋里,殷歌巡视一圈没看到程宝然,找到顾晚:“顾晚姐,宝然呢?”
听过程宝然的怀疑,顾晚看殷歌目光都没那么纯粹了:“应该在小屋呢。”
“我去找她。”
程宝然从小屋能看到后院,听到顾晚告诉殷歌她在哪儿,她捂住额头,顾晚你为什么要告诉殷歌。
“笑什么呢?”
陆擎擦干脸,看到她站在那傻笑。
“宝然肯定在背后偷偷骂我。”
小屋碎花窗帘从里面拉开,程宝然幽怨的注视着顾晚:“你知道还这么做。”
“没办法,我天生爱看热闹。”
顾晚摊手。
殷歌走进来把门关严,顺手拉上窗帘,程宝然手心紧张的冒汗,脸上佯装淡定:“你想干什么?”
小屁孩关门关窗,胆子肥了。
殷歌没做什么,他眷恋的凑近她:“我这次不和你回家了,你回北京,记得帮我把行李邮寄过来,学校那边我会打电话联系他们
。“
听到她松口气的声音,殷歌心里不是滋味儿:“你不要和外面的男人处对象,等我长大。”
“嗯,行。”
她答应的是前面的话,可不是后面那句。
殷歌的半袖被打湿,手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沙土,他生的不像陆擎那么清隽,再怎么早熟,因为没成年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少年气
,眉宇清澈眼睛里透着光,殷歌从小经历的苦难都是没钱带给他的。
和程宝然不同,程宝然的苦,是人性的苦。
她的心和眼睛里都没有殷歌这种光。
殷歌眼睛认真的把她装下,里面饱含着浓郁的不舍和爱慕,程宝然逃也似别开头。
“你去洗手,别蹭到我身上。”
“好。”
殷歌走出去,胖墩洗完脸,顺手换盆干净的水给他:“上这洗来。”
“谢谢。”
“你现在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