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保胜和裴东升两人配合的倒是相当的默契,说是天衣无缝也都说的过去。
他们如此默契的一配合,倒是说的跟真的一样。
而且他们说出来的话,也确实是很容易搏得乌朗城人的相信。
为什么呢?
因为他们从头到尾的出发点都是要大力发展乌朗城的旅游业,他们是投资商,他们是带了钱来给乌朗城做建设的,他们是在为乌朗城人好,在帮助乌朗城发展经济之类的话。
从到头尾呢,都把他们包装成了一个伟大的慈善家一般,而乌朗城的所有人都是受益者。
又倒打一钯的把河泗首领说成是阴险狡诈的唯利是图之辈。
如此一来,那自然就很能够搏得众人的共鸣了,让大家也不由的在想着,真实的情况是不是真的如他们所说的那样呢?
难道这一切都是河泗首领的诡计吗?
河泗首领这个人嘛,在乌朗城的名声倒不算是很好,的确是一个很唯利是图的人。
这一点,不少部落的首领都非常的认可,此人太看重利益了,为了利益是个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的人。
所以呢,裴东升这两人这么一说,倒也是很像是那么回事似的。
特别是那些部落的首领,对此更是表示严重的怀疑了起来,一个个都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了河泗首领。
众人的情绪,也都稍稍的被压了下来。
江凡和公孙芸两人听到这两人的话,相视一笑,也倒是没有多说什么。
不着急,继续的看着。
会有一场好戏看的。
他们当然不用急,因为有人急啊,河泗首领被两人如此的一通指责,又反手将罪名推回到了他的头上去了,自然是让他急的跳了起来。
这三人现在反正是狗咬狗。
河泗首领马上愤怒的指着拓拔保胜和裴东升两人怒骂道:“胡说八道,简直一派胡言,你们虽然是富商,可不是大发善心的投资商,可没有跟我提过半个要来乌朗城投资的事情,更不用说是投资我们乌朗城的旅游业了。”
“现在在这里如此的颠倒黑白,不过是想要为你们自己狡辩,想要借此洗涮你们的罪名罢了。”
说着,河泗首领又对众部落首领道:“你们应该都了解我的,我向来都不善长于做生意。就算要开发我们乌朗城的旅游业,那也不是我河泗部落一个部落说的算的事情,也必须要经过你们大家的一致同意才行的。”
“乌朗城并不是我河泗部落一个部落的乌朗城,而是大家的乌朗城。”
“你们不要听信了这两人的胡说八道,他们现在不过是信口雌黄,编造出来的谎言,想要逃脱罪行罢了,大家可千万不要上了他们的当。”
众部落首领也都在分析着这件事情,现在两个人呢是各执一言,可是到底该相信谁呢?
两人在互相的指责着对方,都在说对方在撒谎,可是谁在撒谎呢?
好像,两人说的话都有一定的道理,都能够说的通,讲的过去。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又到底谁说的才是对的呢?
这倒是很耐人寻味的事情,众部落首领自然也不能够轻易的下断论,此时还需要好好的弄清楚才行。
众人现在都没有说话,现在都看着这边,都在等着把这情况弄清楚再说。
狼旗部落的首领站了出来,发话道:“河泗首领,还有京城的这两位,既然你们都各持一词,那谁能够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呢?既然你们都各说各词,那就拿出让我们大家信服的证据出来?”
“一切,都用证据来说话,那才是最有力的东西。”
河泗首领马上道:“狼旗首领,你说的很对,一切都要拿证据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