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开阖此时被弄得灰头土脸的,惨遭到了羞辱,让他脸色无比的难看。
这是强的碰到了更强的,那就尴尬了。
岩开阖声音冷森的道:“所以,你想干嘛?”
江凡向岩开阖走了过去,看到江凡的动作,崖石部落的人顿时紧张了起来,一个个警惕无比的死死盯着江凡。
受伤的岩魁冲上前了一步,挡在了岩开阖的身前,一幅想动他爸就从他的身上踩过去的样子。
狼旗部落的众人此时也是神色怪异,虽然说这件事情是冲着崖石部落而去的,但是他们现在跟崖石部落绑在了一起,一荣具荣,他们也不能够独善其身,也没有办法躲的掉。
所以,此时狼旗部落众人就显得有些尴尬。
跟崖石部落的人站在一起也不是,不跟好像也不是。
江凡若是对崖石部落出手了,那他狼旗部落能够幸免的了吗?
显然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都没有办法幸免于难的。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此时狼旗部落的人一时不知道如何来处理才好。
岩魁此时犹如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般,死死的盯着江凡,仿佛做好了随时要保护他爸的姿态出来。
江凡停了下来,不屑的冷扫了岩魁一眼之后,才看向了岩开阖道:“我不想干什么,如果我想干什么的话,那你们早就已经不能够再站在这里跟我说话了。我说过,我并不想大开杀戒,但你们也别一再的逼我,泥人尚有三把火呢,何况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呢?”
“只要你们不作死,那我也不懒得动你们。我想再告诉你们一句的是,这个世界上不是你们想欺负谁就欺负谁,想跟谁蛮不讲理就跟谁蛮不讲理。这个世界,最终都应该还是要认一个理字才是。”
“都说有理才能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我一直在跟你们讲道理,可是你们一而再三的跟我不讲理,那就不对了?你们人多势众,也不能这样?”
“你们不傻也不笨,我不相信你们连最基本的分析能力都没有。之前你们说我没有证据来自证清白,连凶手都没有揪出来,你们非要不讲理,我念在你们两个部落确实是有两人牺牲的份上,我也忍了。”
“现在,杀手我已经给你们揪了出来了,你们还是认,还要让我再来证明,我江某真有傻到让自己的得力手下来牺牲以让你们信我的地步?”
“最简单的一个道理逻辑都说不通,我真要对你们两个部落动手,还真不需要偷偷摸摸,更不会如此畏首畏尾的。我要动手,直接动手就行了,你们挡的住我?”
“不要把我的大度忍让当成是我的懦弱,我如果狠起来的话,那你们可就后悔都来不及了。”
岩开阖面无几分人色,江凡的这番话是对他心灵的一记重击,是对他极度的羞辱。
可是此时,他还真的不敢反驳什么,他知道他此时的命或许都是被他江凡拿捏在手中呢,他还敢说什么呢?
而且,他也确实反驳不了。
这个道理,他又何尝不懂?
其实他心里也偏向于认定江凡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是有人在栽赃他江凡。
但——
就算是栽赃他江凡,那不还是因为他吗?
对,栽赃之人与他们两大部落又没有任何的恩怨在那里呢,不都是因为他江凡才会来如此做吗?
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来说的话,岩笠和槐天狼的死,也确实是跟他江凡在关系呢。
只不过可能并不是他江凡直接的动手的罢了,但不能说就没有任何的关系?
所以,也是基于这些原因考虑,让两个部落的人都觉得,不管他江凡是不是幕后之人,都不重要,杀他准没有什么错的。
一来,岩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