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的确是很憋屈压抑不爽。
如果跟江凡玩明的,光明正大的来,江凡相信自己可以轻松的击败对手。
跟他玩这样阴的险的,一直躲在暗中,确实是让江凡很难揪的出来。
特别是现在来了京都,相当于江凡已经失去了左膀右臂了。
想将那神秘人揪出来,现在是非常难的事情了,所以江凡也没有再想这事。
既然暂时揪不出来,那也无妨,就等着对方主动的出来呗。
神秘人既然如此的痛恨自己,那自然不会甘于一直藏在暗中行阴诡之事,必定还是会露出水面的。
待到他神秘人露出水面,那自己自然是可以将他揪住。
要玩,那就玩。
对方玩阴的狠的险的,江凡以不变应万变,他自稳若泰山,岿然不动。
江凡看了看众人,最后目光落到了玖名的身上,道:“既然你们都已经认定了是我,那还需要我说什么呢?一个人一旦认定了一件事情,而且是带着仇恨情绪的话,那基本上是不可能会改变的,除非我能够拿的出证据来证明的确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而且这个证据还要能够完全的说服的了你们。”
“抱歉,我的确拿不出这样有力的证据来证明与我无关。这本也不应该是我的事情,你们要认定人是我杀的,那应该是你们拿证据来证明是我杀的才是。”
“用最简单的逻辑来说,我今天一天的行程你们都了如指掌,我完全有不在场的证明,这个你们应该也是知道的。”
“所以——我即不在现场,人也不是我杀手,那他楚也为什么会指证我?”
“换句话说,杀他的人说是我指使的,所以他楚也会写下那下江字。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单凭杀手的一句话,就可以证明人是我江某所杀吗?”
“就没有可能是有人想要栽赃嫁祸于我吗?”
这——
玖名猛的一楞,面色再次阴沉凝重了起来。
这么一说的话,也确实是在理,今天江凡一天的在哪里他玖名的确是非常的清楚。
确实,他江凡有不在场的证据,楚也的死暂时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与他江凡本人肯定是没有关系的。
人确定不会是他本人所为。
但至于是不是他指使手下做的,那就不好说出。的确,也有可能是他人栽赃嫁祸于他的,不能说完全没有这个可能。
所以,原本觉得很肯定的事情,现在又变得摇摆了起来。
图索亦也是深皱眉头的摇了摇头,现在他也把握不准了,到底是不是跟他江凡有关系呢?
不好说,确实不好说了。
如果从法律上来讲的话,他有不在场的证据,那就已经很大程度上的洗清了嫌疑。
至于说他江凡是不是幕后的主使者,那也要先抓到行凶之人才能够再做定论的。
行凶之人没落网之前,一切都只能是猜测罢了,而且还是不负责任的猜测。
玖名和图索都沉默了下来,现的最大的问题是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楚也的死跟江凡有关系。
本以为的证据,现在被江凡给推翻了,除此之外的确没有其他的直接证据来证明什么。
所以,玖名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信他江凡的话呢?
一边是他太一武馆的声誉,是他最得意弟子的性命,一边是对这两件事情都矢口否认的江凡,确实是让他很难以去决断,到底要来信江凡的话。
玖宏又一次的怒声道:“江凡你不要狡辩了,就算不是你亲手所为,也必定是你指使人行凶的。除了你,没有人有杀楚也师兄的动机。还有我太一武馆的事情,也必定是你泄漏出去的,也只用你有这个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