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淡冷轻笑了一声,道:“如果我说我背后没有谁,就我一个人的话,不知道你会怎么来对付我呢?”
这个问题在潘长宇听来,即有几分试探,又有几分挑衅的意味在里面。
潘长宇深看了江凡一眼,如此年纪轻轻心性却是如此的稳重,城府很深的样子。
这个年轻人倒是极为的不简单。
那他到底是在试探呢还是说的是真的?
不过华海真正顶级大势力的人他潘长宇也基本都认识,眼前这个年轻人显然他不认识。
想来就算是有些来头,也不是华海那些顶级大势力的直系子弟。
既然排除了这种可能,那就无所谓了。
潘长宇轻笑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道:“那就要看你识不识趣了,如果识趣的话那自然皆大欢喜,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如果不识趣的话——呵呵,那就不太好说了,可能什么情况都有可能会发生的。”
“那行,那你就让我看一下会有什么情况,我想看看,坐等。”江凡很随意的回了一句。
一句话,直接能把人呛得半死。
这么不识趣的人,潘长宇活了这么多年还真的是从来都没有遇见过。
再不识趣的人,也应该有一个限度?
能达到这种地步的,还真的是极不怕死之人,极猖狂之人,狂妄到没边了。
有时候人就是被一步步逼得没有了退路,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一条路走到黑。
潘长宇也没有办法,他来的时候已经放出了大话,要替刀疤庆来解决事情,这事包在他身上。
豪言已经放出,岂能轻易打脸收回?
再者,他其实已经是一退再退,已经是不打算要追究江凡要他怎么样,只是让他就此罢手罢了,这个条件已经是很卑微很认怂的表现了。
可饶是如此,江凡依然还是不依不饶,不肯放过,一定要不死不休。
让潘长宇能怎么办呢?
没有退路啊,他一让再让,还能继续让吗?那他还有何颜面在华海混下去?
人嘛,很多时候就是图一个脸面尊严罢了,很多事情其实就是因为一个颜面二字,最后甚至发生伤亡事件。
越是站的高的人,那颜面二字对他们而言就越是重要。
像潘长宇这样的人,那自然是比性命都还要重要。
潘长宇彻底的怒了,知道今天他的名头不好使,还真有不怕死的人敢如此狂妄的不给他面子。
即是如此的话,那还有什么好再说的呢?
他已经一再示弱,一再卑微,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所以——
那就只能是爆发他的无尽怒火了。
“好好好——”潘长宇怒极反笑了起来:“锋芒毕露是?那行,那就各施手段,今天就看看谁能够更胜一筹了。”
“你不是想要抓他们去坐牢接受军法处治吗?那你倒是可以试试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可以动的了他们。”
“大话我潘某就放在这里,今天你若是能够做的到,我算你历害,我喊你一声大哥。”
“呵呵呵,多少年了?多少年没有人敢这么让我潘某动怒过,我潘某的锋芒也隐藏了多少年了,看来今天是有必要要露一露了。如果再不露的话,那恐怕还真的是要被人看贬。”
看来,潘长宇是要较真劲了。
围观的众人暗暗替江凡担忧了起来。
像潘董事长这种华海上层的大人物,能量滔天,面子极大,各条道上的人都会给他三分薄面。
所以,江凡想要将那三人送进牢狱之中,恐怕还真的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现在,潘长宇把进攻权交到了江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