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正在想着,接下来要如何做。 李世民见他发呆,问道:“皇儿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爷爷过得惯不!”李文随口应付着。 李世民望着他那忧郁的孩子脸,又问道:“哦,过得惯又怎样,过不惯又怎样?” “过得惯他就自己过,过不惯我就去陪他,父王说对不对!” 李文笑着回话,这总算是回过神来了。 “对!”李世民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对长孙皇后说道:“封皇儿个孝王,让他跟皇后住宁心殿?” 这可不成,跟皇后住,哪有自由可言? 再说了,要把长孙无忌怼得服服帖帖,人都见不到,怎么怼? 在这里,就三个人,李文望了望李世民和皇后娘娘。 “看来得兵行险着了!”李文暗忖自己。 “父皇,小子不懂这里的规矩,也不想让父皇和母后操心,还是单独住吧。” 他决定以退为进,不等皇后回话,接过话来道。 紧接着又朝李世民挥摆手道:“封王的事就心领了,无功不受禄嘛,父皇说对不对?” 长孙皇后问道:“皇儿不愿跟母后一起住?” “不是不想,是不能!”李文小脑袋一晃,往长孙皇后怀里钻! “为何?”李世民望着李文道。 “其他王子学了这么些年的知识,而我却看了几年羊尾巴,哎,总得要学点东西的。” 李文小脑袋一偏,煞有其事地说道。 李世民一脸疑惑地问:“你要学习,与住哪有什么关系?” “要弥补失去的青春,我可是要挑灯夜读的!住在这里,夜里要找个老师,他都不敢来!” 李文越说越像那么回事,搞得自己都差点相信了。 李世民哈哈大笑道:“准了,传旨,十皇子迁宁轩殿,让程国公教武艺,杜如晦教经学,魏征教国事。另外,朕再给你三块腰牌,不受宵禁之限,如何?” “谢过父皇恩赐!父皇这是让他们来我这学习的?我收的学费可贵了,这几个歪瓜裂枣付得起钱不?” 李文装个听错了的,歪着脑袋偏着头,眨巴眨巴着两个大眼睛问道? 扯了半天闲谈,作了那么多的铺垫,李文就在这里等着他李世民。 哎!好在李世民没有心脏病,否则怕是要挂在这里了。 忍了这小子大半天了,这一下是忍无可忍了。 李世民一脸黑线,怒火中烧。 要不是这小子才回来,他可要动板子了! 长孙皇后也正颜道:“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他们有的是身经百战,有的是学富五车的学士。你可得谦虚谨慎地跟着他们学习!” 李文嘻嘻笑道:“不敢驳母后的话,这几个老头,每人交一万金,我就各教一门手艺,让他们为大唐再做贡献。但这钱得父皇帮我收钱,免得我得罪人!” 见李文越说越不像话,李世民是真的怒了,大声喝道:“休得胡说!” 天子之怒,那还下得地? 李世民龙颜大怒,李文不当回事,可把连长孙皇后在内的众人吓个半死! 可他李文却往长孙皇后怀里一钻,哭个梨花带雨,摆个楚楚可怜的样儿。 逼得长孙皇后无可奈何,只好抚其背道:“吾儿记好了,做人要低调,要谦虚,切不可胡说!” 李文偏着头望着李世民道:“父皇,这谦虚不等于吹捧别人对不对?” 在李世民看来,你就算是张良再世,孔明重生,那也只有九岁。 这满朝文武都不放在眼里,这要传出去,岂不是个笑话? “无知者无畏!朽木不可雕也!” 这个事情上,李世民可不能惯着他,所以是真的怒了! 李世民狠狠地盯了李文一眼,甩手而出。 在卧榻上的长孙皇后,此际脸如土色,连忙追了出去。 连旁边的宫女都吓哭了,一个个的惶恐不安。 她们苍白的脸,仿佛在说,进宫就惹得龙颜大怒,这要如何躲劫…… “哎,不得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