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我这心里也有点担忧,不知道老王和老林落在王姐手里头会怎么样,会下什么黑手吗?</p>
傍晚时分,我和阿赞巴妙在乌汶的BRT车站见了面,她还是一身宽松的衣裤,穿着草拖鞋,斜背着一个单肩布包,里面鼓鼓的,我就知道她始终随身携带着用她母亲头骨制成的那颗拉胡域耶。</p>
我带着歉意向她表示又打扰了她的清修,阿赞巴妙却说:“你的朋友老王和老林也算是我的朋友,不要这样讲。”</p>
我们两个在附近找了家看起来比较高档的餐厅吃饭,为了交谈方便,我和阿赞巴妙选了一个情侣包间,共同分析这件事情。</p>
通过之前老林的那些反常现象能判断出,他肯定是遇到了王姐的胁迫,把我和老王骗到乌汶来。</p>
但我想不通一点,在紧要关头时,他又是怎么想的,突然大喊提醒我们。虽然老王没有出来,但好在我出来了,这也算是万幸。</p>
我和阿赞巴妙把这事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比较切实可行的主意。</p>
首先这事警察不管,就算警方有人愿意管,那几个家伙也不可能继续会留在那座乡间公寓,早就不知道转移到哪里去了。</p>
我出去上卫生间,有个人从里面走出来,和我擦肩而过,这人身材高大,穿着整洁的中式白色衣裤,圆脑光头,居然是王姐的丈夫陈大师。</p>
顿时我傻了眼,大脑嗡的一声,陈大师看了我一眼,就走到男卫生间的门口洗手。</p>
这时我才想起来,当初让宏仔偷听王姐的时候,他并没有见到过我,刚才我只是自己吓自己,下意识心虚罢了。</p>
就算这样,我还是左看右看,还好只看到陈大师,并没有看到王姐在餐厅里。</p>
这时我也没了心思尿尿,低头准备开溜,却看到胸前的五毒油项链颜色发深。</p>
我突然想起之前老王说的话,就故意朝那位陈大师的位置多迈了两步。果然,油的颜色更深了。</p>
陈大师洗完手,就转身进入另一个包间,离我和阿赞巴妙的包间是斜对面的关系。</p>
我连忙溜回包间,把情况和阿赞巴妙说了。</p>
她不相信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情,看我这么肯定,她仔细想了一下:“肯定是老王和老林都被扣押在乌汶的什么地方,不然王姐和她丈夫不可能会来乌汶,但这事她丈夫是否知道,就不清楚了。”</p>
这时,我想起之前常用的那个招数,便掏出手机,把服务生叫来,递给他一张千元泰铢的钞票。</p>
这个服务生年轻不大,并不明白我这个是什么意思,我便告诉他,让他把手机放进胸前的口袋,尾部朝上,进到斜对面那个包间里去随便送点什么东西,就说是免费赠送的,钱由我来出,尽量多在里面停留一段时间再出来,比如收几个不用的空盘子这种,最后只要把手机再还给我就行了。</p>
服务生看上去是个胆小的主,有脸上有点为难,似乎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