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慕辰的声音突然传来。
叶天凌倏然睁开眼睛,美好热烈的一切瞬间烟消云散。
原来,是一场梦!
慕辰紧张的推门进来,他在外面听到王爷在屋子里,发出一声声奇怪的闷哼声,他怕王爷出事。
转过门口的屏风,他看到自家王爷抱着白简儿的棉被,身体僵直,脖子微微后仰。
;主子!您怎么了?慕辰飞掠到床前,;是不是病了?
;滚!叶天凌直接一拳挥过去。
扰人美梦,理应抄家灭族!
;诶呀!慕辰被打的连连后退几步,差点撞翻了屏风,哀嚎道:;主子,您怎么了?属下做错了什么?
叶天凌翻身起来,脸黑如墨,;滚,去让人准备热水,本王要沐浴!
慕辰捂住一只眼睛,哀怨的走了。
叶天凌回忆起梦中的情景,那种感觉很新奇,痛苦又愉悦,真是让人回味无穷。
这是他第一次想女人,那个女人还是白简儿。
一定是白简儿给他下了毒!
不行,他不能有情,不能有羁绊,不能有软肋!
到此为止,必须到此为止!
;王爷,热水备好了。慕辰在门外回禀,;那个,王妃病了,请您过去一趟。
叶天凌翻身下床,冷声道:;不许叫她王妃!叫她柳氏吧。
慕辰愣了一下,道:;遵命。
叶天凌进了自己的净房,沐浴后,将伺候的人都赶出去,然后……亲手洗亵裤。
这种事情,不能让旁人知道。
龙凤红烛跳跃起舞,大红的双喜字贴在窗户上,红色的床帐上绣着戏水鸳鸯和龙凤呈祥。
柳如梅穿着大红喜服,坐在洒满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的喜床上,目光阴鸷却没有焦距,神色狰狞可怖,如同要吃人的恶鬼。
香茗战战兢兢的道:;小姐,凌王他伤重,来不了。天色不早了,您先歇着吧?
柳如梅呆滞的眼珠终于动了动,;伤重?呵呵,骗骗惠妃罢了!这就是我苦等了多年的洞房花烛夜?
香茗低垂了眸子,目光落在那碗鸡汤上,;小姐,您喝鸡汤吧?
这是用与柳如梅拜堂的大公鸡炖的鸡汤,也算是解恨了。
;呵呵呵……柳如梅发出一串干涩的怪笑,;我当初还讽刺白简儿与大公鸡拜堂,没想到我也落到这个下场。
香茗在心里叹了口气,你们两个都是自找的啊。
上赶着不是买卖,大抵便是如此了。
但她嘴上安慰道:;如今白简儿已经是弃妇了,你不必与她相比,您是与凌王殿下白头偕老的人。
柳如梅自嘲的苦笑,心里期盼着惠妃赶紧拿到蛊虫,她就能与凌王哥哥恩恩爱爱,相守一生了。
可惜白简儿活不了多久,看不到她与凌王夫妻恩爱了。
;阿嚏!白简儿莫名的打了个喷嚏。
揉了揉鼻子,将针从雷十的手腕上拔下来,然后将输液瓶等医疗垃圾收进空间。
确定雷十没事了,叫雷十一过来,将他搬到客房里去照顾。
看了看沙漏,快天亮了,可是她一点睡意都没有。
想到叶天凌今晚娶了别的女人,她的心就像被人紧紧的握住,狠狠的蹂躏着。
她必须得找点事情做,来转移注意力,不然自己会疯掉的。
干脆进了空间,与其徒劳的悲伤难受,还不如研究一下解蛊的事。
;吱吱!赤焰一见她进来,就跳进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