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你是我唯一的?好朋友,你应该知道的?,对吗?”
“爸妈去世后,我就一直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其实我真的?很渴望家庭的?温暖。遇到问敬后,我每天每天都在想我们的婚礼,还有以后的小家会是什么样子,我们的宝宝长得会更像谁。”
“所以就算问敬做了这种违背我底线的事,我还是没法和他一刀两断。”
“我真的?不想这样的,悄悄,我要怎么办啊?”
她刚把?这几条消息发过去,江悄悄就回了过来:“棠棠,我这就去找那孙子,让他今天必须给你一个交代!”
“别!”
阮绿棠开门拿了外卖,用单手慢悠悠打字道:“悄悄,不要去找顾问敬了,我不想你再?因为我和他的?事烦恼。”
“因为你
是我的?好朋友,所以我才和你说了这些真心话。悄悄,你就当没听过,一切都算了。”
这次江悄悄回得很慢,直到阮绿棠解决掉那份黄焖鸡,她的消息才发过来:“哎,棠棠……”
对话到此结束,阮绿棠没再回复,她兼职的?时间临近,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没想到刚一下楼,她就看到了在楼下等候的?时雨露,对方靠在一辆红色的保时捷上,拿着手机在看什么,神色不太好看。
看到阮绿棠下楼,时雨露立马收起手机迎了上去。
“阮小姐——”
时雨露的嘴角刚扬起来,就被阮绿棠打断了:“你一直在楼下等着?”
她愣了愣,懵懵地点了头,说:“因为阮小姐说不要我再?敲门了,所以我才……”
时雨露停顿片刻,看着阮绿棠问道:“难道楼下也不行吗?”
她生了双眼角上翘的?狐狸眼,看人的时候水波粼粼,很是妩媚。但此刻,时雨露那双魅惑诱人的?眼睛半阖,盛了几丝委屈的?意味。
阮绿棠抱着胳膊看她,问:“时小姐就这样等了一上午,不用工作的?吗?”
“嗯,”时雨露摇了摇头,“我在家里公司帮忙,没有出勤要求的?。”
“……”阮绿棠沉默了。
万恶的资本家!她既羡慕,又嫉妒,心里酸得活像是生吃了十?只柠檬。
“你的?车?”阮绿棠朝着她身后的保时捷扬了扬下巴,问。
时雨露不明地点了点头:“怎么了?”
“既然时小姐没有事情?做,可不可以载我去上班呢?”阮绿棠厚着脸皮询问道。
但偏偏时雨露脸皮薄,最不擅长拒绝别人。因此虽然她的?脸上很明显地出现了几丝无语的表情,最后还是点了头:“当然可以。”
阮绿棠上班的琴行离公寓不算很远,也就十分钟的?车程。
她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撑脸看着窗外车流。时雨露从后视镜里看了几眼,纠结几瞬后开口,依旧是顾问敬的事。
“阮小姐,你究竟怎样才能与顾问敬分手?”
阮绿棠姿势不变,只微微偏了头,用那双黑亮的眼睛盯着时雨露的侧脸。
时雨露专注地看着前?方路况,继续道:“想要什么条件我们可
以商量的,除了昨天……”
她没明说,只隐晦地咳了一声。
阮绿棠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发问道:“时小姐,你喜欢顾问敬吗?”
时雨露浓密卷翘的?睫毛一扫,平静开口,说:“他是我的?未婚夫。”
“哦——”阮绿棠拉长了音,自作主张地帮她下了定论,“那就是不喜欢。”
“你……”时雨露下意识想反驳,可又说不出什么辩解的?话,最后悻悻住了口。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总缠着我要我和他